江綠蕪冷冷一笑:“那你盡管試試看。”

試試看的結果就是江月瑤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江綠蕪雖然勝利,但卻並不高興。

她往前走了幾步,用劍刃抬起江月瑤的下巴。

“你似乎是比之前長進了不少,怎麼做到的?”

之前在雲夢山穀的時候,江月瑤的笛子便已經很讓人驚豔。

可現在江月瑤的功夫竟然也精進了不少,就連靈力也醇厚了不少。

而這不過就是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

她已經算是進步非常神速的了,但卻也沒有到達如此誇張的地步。

江月瑤沒有躲,欣喜在眼裏浮現:“真的嗎?我真的有進步嗎啊?那想來應該是息魂草的功效吧。”

江綠蕪盯著她看了幾秒轉移開目光,也將冰雪劍收了回去。

“你輸了,不要再糾纏。”

“不行。”

江月瑤竟跑到了江綠蕪身前,將手中劍直接遞到了江綠蕪手中。

她一臉無所畏懼的神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將諸暨救走,你們想要救走諸暨也行,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江綠蕪都氣笑了:“江月瑤,你搞搞清楚,諸暨是你親師兄,他出事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可別忘記你父親吐血也是因為刑罰諸暨,如今我們來劫獄,你應該感恩戴德才對,而不是這樣。”

江月瑤這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啊,跟之前相比簡直就是換了手段,讓人根本就想不明白。

怎麼,綠茶,白蓮花當夠了現在是想要當正義的光了?可是這也得掂量掂量,看看自己配不配吧,胡亂站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我越是知道,就越是要阻止你們。”

江月瑤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我們現在還在源天劍宗,沒有人可以在這裏處置我們自己的人。”

“何況不管是掌門師叔,還是我父親,亦或是淩上仙,在整個修仙界都是赫赫有名,他們不肯能直接剛。”

“你們現在就將諸暨給劫走的話,那不就是正好對了他們的心事?日後他們該怎麼說諸暨師兄?”

“還有你們,如果不被發現還好,一旦被發現,你們又該怎麼解釋呢?你們想要讓掌門師叔一件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就立刻要處理另外一件事情嗎?”

這些問題的確都是存在的。

江綠蕪嗤笑著看她:“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這番話說的相當動聽,相當想給自己鼓掌?”

“江月瑤,你要想清楚,源天劍宗是名門正派,不是什麼勾心鬥角的小團體,整個修仙界也不是我們源天劍宗的一言堂。”

“到時候如果他們全部施加壓力,你說,源天劍宗該怎麼做?”

這一個個問號砸的江月瑤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她索性開始耍橫:“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在這裏,你就沒想著通過這樣的手段放出去諸暨,就算要放那也應該先去找掌門師兄。”

江綠蕪原本想過最差的結果就是被很多人發現,開始一場鬥毆。

卻沒想到自己碰到的卻是比那樣還要複雜很多倍的事情。

鬥毆隻是拚身手而已,可如今卻不一樣,打也打不得,傷也傷不得,時間還都被拖過去了。

江綠蕪臉色徹底陰沉下去:“江月瑤,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江月瑤當即揚起下巴:“來啊,你盡管對我不客氣,我保證我不會害怕,如果我要是害怕,那我就不是江月瑤。”

這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江綠蕪氣笑了。

沈瑜和聞人景剛準備上前勸,變故發生了。

隻見那劍瞬間沒入了江月瑤的肩膀,血液呼啦啦的往下流。

江月瑤唇畔幾乎立刻蒼白,臉上充滿不可置信。

“綠蕪師姐,你竟然還真的動手?”

江綠蕪連忙將劍拔出來,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正在此時,一道怒喝響起。

“江綠蕪!你在幹什麼!”

竟是應陽子帶著人趕到了。

江月瑤急忙道:“掌門師叔,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綠蕪師姐沒有傷害我,這一切都是意外。”

聯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江綠蕪終於明白了。

江月瑤哪裏是什麼突如其來的正義感呢?她隻是知道依照她的性子一定會來救諸暨的罷了。

而她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必然就想辦法通知了應陽子,自己又站了出來,把握好時間,讓應陽子看到了這麼一出好戲。

應陽子袖口翻轉,一道淩厲的光朝江綠蕪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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