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頓時散發出紅色的光芒。
“綠蕪,過來。”
淩慕寒將江綠蕪拉在自己懷裏,她的手臂被人劃了一刀,鮮血往外奔湧。
淩慕寒手在她手臂上劃過,金色的光芒將傷痕籠罩,很快便消失不見。
“誰襲擊的你。”
淩慕寒話音中是少見的冰冷和怒意。
江綠蕪搖頭:“沒有看清。”
她又問道:“會不會是風無痕?”
淩慕寒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瓶子,風無痕恢複了原形蜷縮在裏麵。
“他逃不過。”
那到底是誰?
江綠蕪還沒來得及跟淩慕寒探討出一個結果,就聽到一道聲音。
“你們是誰?”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那人偶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活過來了,此刻正看著他們,眼睛全部都是膽怯,帶著對這個世間的陌生。
江綠蕪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看向淩慕寒。
“先帶回去吧。”
江綠蕪點頭,走過去:“我是江綠蕪。”
她盡可能不對這人偶有什麼情緒,卻也無法控製住,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人偶根本就不能算是個人呢,甚至於她就是血腥的成品。
“你是我的朋友嗎?”
人偶一下拽住江綠蕪的手,興奮起來:“我好像受傷失去記憶了,你是帶我回家的嗎?”
人偶什麼都不知道,一雙眼睛裏都是興奮和期盼還有全身心的信任。
江綠蕪下意識逃避:“我先帶你回去。”
“好。”
人偶毫不猶豫點頭,亦步亦趨的跟在江綠蕪身後:“你是我的好友一定知道我叫什麼吧?我多大了,你來找我是不是曆經千辛萬苦?肯定是我沒能好好在家吧,這才會給你們添了那麼多的麻煩。”
江綠蕪原本認為風無痕用血腥做出來的人偶會是一個暴虐之徒,可此時,她隻有純真與善良。
難道這當中真的有若淩上仙的原因嗎?因為若淩上仙純良,所以她也純良?
“若淩,你叫若淩。”
若淩捧住自己下巴:“哇,我的名字好好聽,她們都怎麼了?”
她的目光落在墩墩背上的那些女子身上,帶著悲憫。
“她們為什麼都會缺少器官,是被人迫害了嗎?跟我一樣?”
江綠蕪原本應該直接將真相給說出來,此刻卻是怎麼也張不開嘴巴。
“我先帶你回去。”
不管怎麼說,這些事情都是風無痕做的,跟人偶無關,畢竟她從來沒有選擇。
回去後就如同淩慕寒所說,不管是去麵對那些村民,還是安撫,他都全部出麵,沒有讓她做任何事情。
薛小靈則和若淩麵對麵坐著:“綠蕪,你不將她送回去嗎?”
“是啊!”
若淩依然睜著那雙單純的大眼睛:“她們都回家了,難道我不需要回家嗎?”
“你的家不在這。”江綠蕪道,便立刻看到若淩肉眼可見的失望起來卻還是揚起一個笑。
“我的家不在這,那我的家在哪裏?你不是接我回家的嗎?是待會送我回家嗎?”
江綠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吃食。”
她走出房間,這才覺得胸口一鬆,不那麼沉重。
她摸著胸口的位置,她這是怎麼了,這些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她不用感覺到歉疚,更應該直接說出一切才是,而不是隱瞞著。
“綠蕪。”
薛小靈也跟了出來,順手便將廚房的門給關上了:“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姑娘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帶她回來?”
江綠蕪垂下頭:“你看到那些姑娘了嗎?全部都是風無痕的傑作,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師尊複活。”
薛小靈本就靈光,這麼一想便明白過來,她壓低了聲音:“你的意思是那個姑娘是那些姑娘的……”
“對。”
江綠蕪承認:“所以我現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她。”
薛小靈一邊收拾著菜,一邊問道:“那也不對啊,她是怎麼活過來的,一般不是無法活過來的嗎?”
“有人偷襲我們,劃傷了我的胳膊,用我的鮮血澆灌在了人偶的身上。”江綠蕪一臉無奈。
薛小靈打量著江綠蕪:“你受傷了?可我看著你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師尊為我治療了。”
江綠蕪隻覺心中一片煩躁:“一開始我決定直接殺了這個禍害,可你也看到了,她的眼神那麼純真,善良,我無法將那些罪孽全部都安在她的身上。”
“我懂,我看到她的第一眼也十分喜歡,其實真要說起來,這些事情不是她的錯,錯也應該是風無痕,對了,風無痕呢?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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