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淩慕寒反問。
江綠蕪認真的看了幾眼淩慕寒,不管再怎麼想,都無法認為他現在是在開玩笑。
可就是因為這樣,這一切才顯得更加不真實。
淩慕寒明明應該是那種為了天下蒼生而忽略身邊人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將人事放在天下蒼生前麵呢?
江綠蕪很快就找到答案,小心翼翼問道:“師尊,你是不是因為以為我支撐不了多久了,所以才願意給我消遣的時間?但其實不用,我不會出事的,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的,我會一直好好的,這些事情根本就無法對我造成一點傷害。”
她思來想去覺得這個是最有可能的,淩慕寒是因為覺得她馬上要不在人世了,所以才會這麼客氣,才會願意讓她去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別說江綠蕪了,當淩慕寒說完這句話時,他自己都驚訝了。
不管再怎麼想,自己好像都到不太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他就是說出來了,而且還說的這麼自然,甚至說完了都不覺得後悔,還覺得這件事情原本就應該這麼做。
“不是。”
淩慕寒向來不會隱藏自己心中想法,更不會說謊:“我隻是認為應該這樣做,也應該這樣做。”
這倒是將江綠蕪給說暈乎了。
真的,如果眼前人不是淩慕寒的話,她絕對會認為眼前人對自己有想法,可是眼前的人是淩慕寒那又不是對自己有想法了。
江綠蕪再次想:“師尊,難道這就是親傳弟子的待遇?你就不怕大師兄和二師兄知道了惱怒生氣?”
“他們不會生氣,他們理應也這樣對待你。”
淩慕寒說的太自然,玉衡峰原本也就江綠蕪這麼一個女弟子,自然應該處處照顧,處處體貼,她是應當有特權的。
江綠蕪覺得這樣子的淩慕寒可比之前冷酷的他要難纏多了,畢竟以前的他隻要做好自己每件事情就好了。
但現在的淩慕寒似乎是有些要失控的跡象,他總是會說出一些不符合他性格的話來。
難道,江綠蕪心裏咯噔一聲,他知道了前世的事情?
這下,她是笑不出來了:“師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才會這樣想?畢竟,我還是覺得正事最重要。”
“我說的正事不是我的事情,而是這座城鎮的事情,畢竟我們能夠遇到這種事情,很有可能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很有可能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難道你就不想調查清楚嗎?如果我們晚一會兒,可能就會更多的人出事。”
“不會。”
談到這個,淩慕寒的腦子倒是跟之前一樣好用:“如果他們今晚要傷害別人,應當就不會給我們下藥了。或者就算我們是被害者之一,那他們沒有將我們弄過去的時候,也肯定不會行動,所以我們的時間很寬裕,反倒是你再跟我計較這些下去,才是真正的浪費時間。”
從這些話裏,江綠蕪竟然根本找不到自己可以反駁的點。
邏輯通順,答案滿分,江綠蕪還能說什麼?
但是在淩慕寒麵前沐浴?
她是瘋了才會這麼做。
江綠蕪忍不住看了淩慕寒一眼,誰又能想到外表如此清冷的人在那檔子事情上是那麼的狂熱呢?
還是說其實源天劍宗一直以來都束縛了淩慕寒的天性,將他活生生給打造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呢?
淩慕寒看著江綠蕪一會兒臉紅,一會兒又有些擔憂神傷,像是變戲法似的那叫一個精彩。
“你在想什麼?”
淩慕寒斟酌著,仿佛突然間打通了任督二脈:“你是否認為我在這裏不合適?我可以立刻出去的。”
在這種情況下沐浴,還要讓淩慕寒出去?
不管怎麼樣,江綠蕪都做不出這種事情。
“師尊!”
她隻好好聲好氣的跟他商量:“我不是在跟你客氣,而是因為真的想要搞清楚這些事情。今晚事情就可以解決了,到時候我必然會好好沐浴。”
“沐浴原本就是讓人放鬆享受的一件事情,如果我心裏還藏著事情,那我肯定也放鬆不了,反倒是沉重,你認為呢?”
如果江綠蕪這麼說的話,淩慕寒倒是讚同。
“那也行,就按照你說的做,等這些事情解決了,我自會為你找尋一處沐浴的地方。”
說著,淩慕寒蹙起眉頭,他怎麼覺得這些話都不應該是他說出來的呢?但這些話就是會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根本就不受到他控製。
還有點在孟姑陣法中看到的那個渾身血跡的身體時常會在眼前出現,勾起心髒一陣疼痛。
但淩慕寒卻可以確定這是自己從未經曆過的事情,難道孟姑的陣法真的就這麼的強大?一直到現在還在控製著他?可這也不太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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