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站在這對新人麵前,雖然是同性婚禮,但錢到位一切好說,開始著自己的講話,“許先生,你願意與習先生成為夫夫嗎?”
許硯注視著對麵的青年,開口,“我願意。”
神父:“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許硯點頭:“我願意。”
神父轉向習淼。
“習先生,你願意與許先生成為夫夫嗎?”
習淼看著麵前的男人投過來的炙熱目光,睫毛顫了顫,開口,“我願意。”
神父:“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神父:“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布:許硯先生與習淼先生結為夫夫。現在,許先生可以親吻習先生了。”
許硯拿出戒指看著習淼,終於是屬於他的人了,兩人互贈結婚戒指,然後深情接吻。
教堂裏掌聲四起。
劉真真坐在下麵看著他們的親吻在一起,臉上流下來晶瑩的淚水。
看到劉真真流淚了,旁邊的高毅趕緊攬住自家女朋友的肩膀,從口袋裏拿出紙巾,小心翼翼擦拭女人臉上的淚水,邊輕聲問道:“真真怎麼了?”
劉真真任由高毅擦拭著,她搖頭,台上的那對夫夫已經親吻結束了,她勉強的笑著,“沒事,我就是太激動了。”
“嗯。”高毅摟緊對方。
劉真真緩過來後,看向關心著自己的男人,“高毅,我們什麼時候也結婚辦酒宴啊?”
高毅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反應過來,欣喜若狂,“都聽你的。”
“好,那都聽我的話,一定要比他們辦得還盛大。”劉真真一臉認真的說道。
“行。”高毅則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己的女朋友。
高毅與劉真真這五六年的長跑也終於在這裏畫上了句號。
這場盛大的婚禮還被本市的新聞媒體報道出來。
都許夫婦知道了,已經是後麵的事了,不過對他們來說跟他們也沒有什麼事。
在奶奶去世的第二年,許硯和許父許母各二十萬以盡供養之恩,從此互不相幹,畢竟從一開始不就是這樣子的嗎?
他已經有愛他的人了。
習淼跟著許硯,兩人一起給親人敬酒,隨後是那些哥們。
顧子飛笑嘻嘻的帶著自己的男朋友來,祝福著這對新人。
早在之前,習淼就帶著許硯去見這幾個哥們,讓他們一一給許硯賠禮道歉,這才可以。許硯不想讓習淼難為,就接受了他們的道歉,但骨子裏還帶有一些小心眼。
他的公司發展好後,給了那幾個哥們的公司下絆子。
他們自知理虧,隻能悶悶地接受,兄弟和氣不能傷害嘛!
謝詞看著這對新婚夫夫,想到自己與旁邊的現在的關係,頓時心情有些不好。
顧子飛哄了哄,才明白小男朋友的意思,原來是想要個名分。
不久後,上流社會又有一對同性結婚的消息傳來,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婚禮結束後,這對新夫夫開始任性一次,把公司的業務扔給苦命的秘書長,然後他們卻去度蜜月。
等度蜜月回來後,許硯的公司與習淼的公司開始強強聯手,一直穩居市第一,後麵也就劇情般朝更好地段去發展,創造屬於他們的商業傳奇。
許硯和習淼的餘生還很長,我們就陪他們到這裏,許硯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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