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習淼跟著道州硯去參加會議。
主家開的這個會議在新建的紅磚大樓裏。物質生活的提高,他們有了更多的資金建立更好的建築,這棟樓專門是用來接待客人的,一樓接待,二樓會議廳,三四樓作為客房。地板都是用上好的紅木。
一樓進來張貼有祖師爺圖像,正對門口供有祖宗十八代牌位,進來先上香,再上二樓。
二樓中間有會議廳,旁邊有木桌和木椅子,上麵有水果也有茶,供這次來參會的吃。
“我在這玉裏,你就不怕被人發現我的存在嗎?”習淼待在玉裏跟道州硯聊天。
道州硯朝牌位上的列祖列宗拜三下後,隨後把香插在香爐上。在一邊弟子的指示下,走上二樓。
道州硯緩緩說道:“不用擔心這個,這是我的東西。如果我不想,沒有人會發現。安心坐在裏麵。感到無聊就跟我說話。”
“好。”習淼這才不再問什麼。
會議還沒有開始,起來早的人吃飽早粥後,來到二樓坐下,跟旁邊的人拉近關係,聊得融洽,拿出手機加個好友方便後期的聯係。
道州硯走到二樓,當他一走到出入口的時候,眾人的目光立即投向他。
“這不是道家小子嗎?”有人臉上掛著笑容,樂嗬嗬地問道。
“嗯是。”道州硯朝他們微微鞠躬,雙手握拳。他對待這些分家的長輩還是比較尊重的。
“年輕有為啊。哈哈。”中年人摸著下巴發白的胡子感歎道。
不過他們並不打算跟道州硯多聊,畢竟這裏有老一輩也有新一輩,新一輩年輕人還是新一輩年輕人去維持。
“硯哥。”
又是熟悉的女聲音傳來,習淼聽著,這好像是昨天跟道州硯打招呼過的妹子。
道州硯聽到聲音,隨後朝那裏走去。
坐下來後。
蘇某跟道州硯搭話,向他請教道行上的事。在關於道學方麵,道州硯耐心向她解答。
討論完這些,她突然歎氣起來,“話說回來,習淼好像和你挺熟的,這幾年你有知道習淼的事嗎?”她看向道州硯,眼裏有些希冀。
道州硯眼裏露出不耐,“沒有。”
他死了,卻還是有人這麼惦記他。習淼隻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哦。”蘇某臉上露出一些失望,她微微低頭,隨後又抬頭看向道州硯,“這件事我聽我父親說挺嚴重的,現在這件事由主家負責。如果需要我蘇家幫忙,我會竭盡所能的。”
“嗯謝謝。不過你家也要小心,先保護自己再想著保護別人。”道州硯瞥了她一眼,倒不知道她會這麼好心。
“害,知道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蘇某樂觀地說道。
“你倒是挺樂觀的。”道州硯瞥了她一眼。
“一般一般啦。”蘇某聽不出道州硯的嘲諷。
“你知道分家下方誰跟習淼上同一所學校嗎?”道州硯突然問道。
習淼耳朵一動,道州硯問這個,是想打聽他的事嗎?
蘇某沉思了一會兒,“江……好像是江語菲。”說出來這個名字後,她眼睛一亮,伸出食指,指向那裏,“硯哥,就是她。”
道州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穿著一條淺黃色長裙,烏黑長發拉直披落在肩後麵,麵容溫婉,看起來很溫柔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