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道種子是幹的,她是大道種子,肯定不可能有父母,隻是我幫他成為了大道種子,而不是大道資源,她便叫我父親!”
“剩下的,他們有兩個母親,一個妖族!一個人族,但彼岸花其實不能和人生育,在血緣方麵跟我說沒關係的,我們有的隻有愛,羈絆讓我們成為父女!”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的母親也都戰死了!”
“在原本的星球麼?”煙雨問道。
“嗯!”
煙雨從未見過這麼深沉的楊子武,就簡簡單單的嗯一聲,都充滿了無盡的傷感。
“其實還有很多人,除了年輕一輩,跟我同輩的,我都前輩,都死了!”楊子武道。
“所以…”
“你別逼我,我是個無牽無掛的人!急眼了我什麼都做的出來!”楊子武的頭再次埋上去。
“你…”
一個個的頭在雪麵上出來,楊子武看了看左右,“還行,都活著!”
眾人那是白眼連連啊,戰老頭剛想質問為什麼不救我而救煙雨,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肯定是離得近唄。
眾人繼續前進,在七千米之下休息。
七千米之上,大名鼎鼎的大風陂,其實就是山的脊梁,他們要在大風陂上走兩千米,到達九千米!
兩千米的大風陂,在山脊梁上行走,危險程度不言而喻。
一夜過後,楊子武他們行來,準備迎接最為困難的大風陂。
這兩千米,不能停也沒辦法停下,就算黑夜,他們也要繼續向上。
呼嘯的大風讓他們站都站不穩,他們相互攙扶,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他們根本張不開嘴說話,隻有眼睛看著前方白茫茫的飛雪,像刀子一樣切割在他的身上。
兩千米,他們走了四天,整整四天,在出來大風陂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栽倒在地,倒在了雪地上。
楊子武和張清一個個按住他們。
楊子武張了張嘴巴,“我去安營紮寨!你看著他們!”
張清點了點頭。
楊子武安裝上帳篷,固定好,把他們一個個都放進睡袋裏麵。
楊子武和張清也進入睡袋裏麵。
第二天一早起來,楊子武看了一眼眼前的天梯!
幾乎垂直角度的一個斜坡,他們相顧無言,搭著人梯爬上去,上去的人在一個個的把下麵的人阻礙上去。
然後就是最後的三千米,生理極限,這個時候他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靠著堅強的意誌往前走,這個時候就看見什麼叫做意誌了,最後,還是就剩下了楊子武和張清,這兩個一生征戰,從十幾歲就一直麵對這生死危機和生存危機的人。
他們兩個在腰上拴上繩子,拉著其他人,他們相互摟著肩膀,互相攙扶。
就如這麼多年一樣。
兩個人憑借著堅強的意誌力,走到了山頂,他們恍惚之間,在意識的最後,他們到達了山頂,他們看到了山頂站著一個人,跟他們穿著差不多,應該也是登山者。
那個人緩緩朝著他們走來,拉住楊子武和張清的肩膀,幫助他們走完了最後幾步。
“牛鼻子!”楊子武控製不住的流淚,雖然在這裏流淚是很危險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