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如龍不明白係統為什麼要讓拆天往這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方向進化。
但是他卻已經猜到，自己獲得的這個係統恐怕和三清甚至鴻鈞這些人族大佬脫不了幹係。
不然的話，為什麼通天教主會屢次幫助自己、甚至不惜親自出手？
所以雖然不太喜歡這些神神秘秘的什麼之主啊、信徒啊、序列之類的事情，但是柳如龍依舊選擇了不作幹預、靜觀其變。
於是他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剛剛召喚出來的天狗在一條白狼的“悉心教導”之下，開始了一連串奇怪的儀式。
“左後腿往前邁一步。”
“右前腿往後邁一步。”
“原地跳三下。”
“嗚嗚兩聲，第二聲是降調。”
……
柳如龍敢向天發誓，即便兩世為人、這也絕對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一條狗在跳大神。
拆天一邊指導著天狗進行儀式，一邊還不停地對他解說著。
“舉行正確和完整的儀式是確定信仰的唯一途徑，爸爸。”
“儀式的方法和順序一定要正確，爸爸。”
“不過這好像和被信仰對象的態度有關，比如是我的話、順序錯誤就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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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龍：“……”
也不知道這傻狗到底覺醒了點啥，自從它進化以後、幾乎是一口一個爸爸，叫得柳如龍極其別扭。
“嗬嗬，爸爸？”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嫵媚的女聲忽然在旁邊輕輕響起。
柳如龍不用扭頭就知道，是塗山嬌過來了。
“尊上，這是拆天嗎？這傻狗這麼快就進化了？”
她緩緩走到柳如龍的身邊，帶來了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誰特麼說狐妖身上有騷味來著？
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柳如龍頓時就忍不住有點分心。
“尊上，它為什麼叫您爸爸啊？”
拆天的神識傳音並不是定向的，所以在附近的所有生靈都能夠接收到。
塗山嬌忽然好奇地問道。
“鬼知道了，這貨進化完以後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柳如龍無奈地搖了搖頭。
“原來如此。”
塗山嬌一聽，頓時眼波流轉、掩嘴嬌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尊上好這一口呢。不過沒關係，如果尊上真的喜歡的話，塗山嬌也可以的。”
說著，她忽然伸手抱住了柳如龍的一條胳膊，隨後慢慢湊到他耳邊、檀口輕啟。
“怎麼樣啊？尊上要不要試試？”
“噫——！！”
她還沒有說出這兩個字，殺傷力就已經顯露無疑了。
柳如龍隻感覺自己頭皮發麻，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全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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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
手忙腳亂地甩開塗山嬌，柳如龍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雖然他對於做個狐狸騎士啥的並不排斥，但是畢竟缺少經驗。
麵對塗山嬌這種媚術天成的難纏對手，還沒過招就先害羞得比不下去了。
“嘻嘻——！”
塗山嬌再次嬌笑，似乎覺得柳如龍的反應很有意思。
看到她又有湊上來的跡象，柳如龍急忙喊停。
“你別過來！”
“切！沒意思。”
塗山嬌嫵媚地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倒是真的聽話地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