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下子從噩夢中驚醒,臉色蒼白,最主要的是男人就站在床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薄徑寒在梨枝的眼裏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畏懼,他愣神。WwW.com
他此時竟然出現了心慌,他抱著她,溫柔地詢問:“寶寶,你怎麼了?”
“別碰我!”
梨枝還沉浸在夢裏,身體上充滿了對男人的抗拒。
“梨枝,你他媽的敢推開我?”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落空的懷抱,竟然忍不住爆粗口,盯著梨枝。
他氣得瞪眼,手掌心伸向少女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懷裏帶,惡狠狠地說著話。
“梨枝,做了噩夢就跟我說,再敢推開我,你就完蛋了。”
梨枝眼睛眨巴眨巴的,總不可能說是夢裏,麵前這個男人把自己殺了吧。
她不敢說話心有餘悸,都不敢看男人,身子都還在發顫。
男人足足抱了少女幾十分鍾,見她還在發抖,心裏的鬱悶更加旺盛。
“梨枝,你他媽的還在怕什麼?”
梨枝委屈巴巴,不敢說話。
被男人強製性的抬起了頭,妄想讓她注視著自己,可少女的雙眼被紗布遮住,哪裏能看清自己,簡直是無稽之談。
“說話,梨枝!”
梨枝:“我就是害怕。”
“…………”
“你他媽的在害怕什麼?”男人氣得要死,青筋泛起。
“我…………我不知道,就是……你能不能別抱著我,我更害怕了。”
“……”
敢情一句話說完,就是在害怕他唄。
媽的。
不知道今晚為什麼,這含媽量極高。
以至於這幾天下來,男人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著她,在上課的時候也被男人抱在懷裏,路嵐看著也不好說什麼。
可男人的一係列行為讓梨枝感到了莫名的壓迫力,那內心的恐懼可是沒有下降半分,自從做了那個夢以後,她也不敢靠近那後花園的地下室。
再加上男人的時刻追蹤,以至於藥物都是佯裝鎮定地在他麵前吃的。
換紗布的那天,是男人親自給她換的,梨枝緩緩地睜開眼,竟然依稀地能看到男人模糊的麵孔,她閃了閃。
男人也察覺到了她的異常,禁錮著她的胳膊,“寶寶怎麼了,怎麼眼神好像在閃躲呢?”
溫聲細語,卻在試探著她。
梨枝扭了一下頭,尷尬一笑,繼續看著他,“我看不到,怎麼躲閃。”
薄徑寒見她一臉真摯,也放下那顆時時警惕的心來,眉眼灼灼,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枝枝的眼睛真是好看,一個月了,寶寶還看不到,真是可惜。”
梨枝總感覺男人在欣喜,但是她找不出來證據,她勢必會逃離薄徑寒的,就算薄徑寒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這樣的人,估計自己在失憶之前也是極其不喜歡的。
掌控欲太強,自己沒有絲毫自由可言。
現在男人竟然想毀了她的眼睛,妄想自己一輩子成為他的籠中鳥,偏執欲望在作祟。
這在國外,可自己真正的家在哪裏,是否如男人所言,都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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