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如鯁在喉,手裏的肉瞬間不香了,以至於在回去的路上都悶悶不樂。

“枝枝,我是不是說錯話了,為什麼枝枝不願理我?”少年坐在她的身邊,漂亮的眸子閃爍著笑意,凝視著她的側臉。.伍2⓪.С○м҈

梨枝抬起頭,臉色煞白,唇色發白,“沒有,我在懺悔。”

懺悔?

男人更是一肚子火氣,去你媽的小羊巴羔子,死了還不得勁兒。

【死去的羊羔子:“栓q!”】

男人在女孩兒不經意之間眼裏多了一絲狡黠,伸手攬過,抱緊了少女的腰肢,拍著她的背。

“枝枝,這樣懺悔是沒有用的。”

梨枝看向男人,目光微顫,搖晃了下頭,看清了少年的臉頰,那俊美的臉頰在車窗外的陽光普照下顯得異常無雙絕倫。

“那怎麼辦?”

總不該她吃了小白,讓小白來吃她吧。

這道理不興說,太蠢了。

少年湊到她耳畔,低聲道:“枝枝親親我,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這算什麼道理?”梨枝被他的話搞得一愣一愣的,臉頰羞紅。

“因為我屬相是羊呀!”

羊?梨枝瞬間哽咽,這麼算來,她豈不是比男人還大一兩歲。

這樣的弟弟曾經還妄想囚禁她,毀了她,她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薄徑寒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挑眉,唇瓣勾勒出一抹極其漂亮的弧度。

像個討賞的少年,又純又欲。

“枝枝,這是怎麼了,現在都不願意看著我了,是寒寒不夠好看嗎?”男人的眼睛濕潤的,水汽蒙住了他那雙眼,仿佛下一秒就會掉落下來。

“不是的,”少女急得臉頰緋紅,以至於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隨著清風飄散,“我隻是沒想到,我會比你大。”

少年哦了一聲,悠遠綿長,牽扯著少女的心弦,半眯著眼,甜膩地回答。

“寒寒也不小哦,姐姐!”

“枝枝——姐姐。”

他的聲腔猶如從齒縫裏擠出來,沾染春風,帶著別樣的腔調,又糯又蜜,讓人心神蕩漾。

“那寒寒叫枝枝姐姐好不好?”他覺得姐姐能讓他們之間的感情更加親近,也讓少女更加羞澀臉紅。

他喜歡少女臉紅的樣子,細膩的肌膚在他的掌心撫摸著。

“姐姐別一直紅著臉呀,理下弟弟嘛~”

弟弟的聲音真是勾人魂魄,再加上少年以往硬朗的冷峻此時變得溫柔可愛,很會撒嬌,像是落準了少女的心思。

梨枝感覺自己好燙,好羞澀,誰知道少年竟然這麼會撩。

“你別喊我了,我羞死了。”

“可是寒寒都還沒做什麼,姐姐怎麼就要羞死了?”他像是懵懂無知的少年,積極尋求真理。

他手指之間陷入肉裏,連疼痛都不知。

“你想做什麼?”

梨枝抓住了話語的重點,因為少年的寵愛,現在她對薄徑寒的抗拒少了幾分,甚至處於親近狀態。

“姐姐,你又忘了,”少年還作勢回想了一番,笑意滿滿地看向她,又瞬間埋下頭去,像極了向往愛情的少年

“你還有懺悔的事情沒有做哦~~”

少女被少年的話噎住,瞬間說不出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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