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書房內,少年癱坐在電腦椅子上,手指緊緊捏著那張紙條,漆黑如墨的眸子蘊藏著無盡的慍色,藏匿著暴怒,可嘴角彎成一個弧度,冰冷的聲線之中帶著深沉的戾氣。
“去你媽的危險,現在才知道,”輕蔑一笑,“晚了。”
他拿起打火機,紙條擱置在桌子上被火焰吞噬,一簇火焰在肆意地燃燒,在少年的眸子閃爍著詭異的光輝。m.X520xs.Com
那紙條上徑寫著:薄徑寒,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還望梨小姐要萬分注意。
另一邊的臥室,少女找遍全身,也沒找到那張紙條,她也不敢驚動薄徑寒,順著原路線在樓梯上尋找。
背後傳來了陰惻惻的嗓音,“姐姐,你在找什麼呢?”
少女被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否認,“沒有,我沒有。”
“是嗎?”他趴在欄杆上,居高臨下地瞧著少女的臉頰,嬌俏地說著,“可是,我剛剛路過你的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紙條欸?”
紙條。
少女瞬間不敢看向他了,嚅囁著嘴唇,吞吞吐吐說出:“那上麵有沒有寫什麼?”
少年走下了樓梯,嘟著嘴,看向梨枝,眼裏的委屈和怨氣是一點不少,漂亮的眼裏全是茹茹水意。
“寫了,上麵寫著寒寒是個殘忍冷血的人。”
少女也震驚地往後退了幾步。
薄徑寒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明明是枝枝的錯,怎麼能隨意接受男人遞過來的紙條呢。
“姐姐,你說是誰寫的,寒寒可是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的。”
“寒寒,看到小白被殺的,做成烤全羊的時候,可還哭了的。”
梨枝想了想,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可不曾想少年為何哭泣,那是少年在苦心經營著的善良單純的少年郎形象。
淡雅如墨的星光裏飽含小倔強的奶氣,幽深暗紅,卻又不敢造次一樣,鼻翼微動,喉部攥動,泫然欲泣。
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哽咽,抽噎著。
梨枝也沒想到路譯會如此直率,估計見識到了以前的薄徑寒,可現在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少年完全不是跟之前的薄徑寒一個級別。
像極了初入社會的單純少年,容易遭騙。
梨枝蹲下身子,抱著他,慢慢地哄著,卻不知少年在何時早已收斂了眼淚,剩下的是那勝利的微笑和戾氣。
“寒寒,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寫的,隻是以前寒寒對姐姐很過分,姐姐以後不會了。”
她總不可能暴露出路譯,畢竟路譯還幫助過她,可能寫這個也是為了她好。
可少年心裏卻在怨恨第一人格,身為第二人格,他這對第一人格的怨氣可不少。
真是勞累,為了扭轉梨枝心裏對第一人格的印象,他這次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為一個小小的紙條而委屈感到哭了。
要是在精神病院,他就是純粹腦子有病,他可從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總結一句,還是這第一人格蠢得要命。
少年停止了哭泣,感受著懷裏的溫暖,垂眸,掩藏得意。
“成年人之間的話可不能相信哦,寒寒可不是小孩子了,”他漂亮的眸子點綴星光,抬起下頜,緩緩地看著嬌軟的女孩,“寒寒想要紙質上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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