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這幾天都順著他,還要斟酌自己所說的話,稍有不順,自己一天都在床上待了。
*
車內,低壓的氣息環繞著梨枝,侵略感受十足,像極了蟄伏的野獸。
漂亮的雙眼緊緊地凝視著裙擺,柔順又呆萌,臉頰粉嫩,肉嘟嘟的忍不住一口吃掉。
當然,薄徑寒心裏也是這般想的,實際行動也做了。
他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想要的就得到,得不到就毀掉。
臉上突如其來的咬壓感讓少女驚愕,瞪大了雙眼,迷茫地看著他。
“薄徑寒,你咬我,咬了我的臉,會不會很臭?”
薄徑寒慢了半拍,敢情是在嫌棄他有口臭,他怎麼會有口臭,去你媽的蛋。
“梨枝,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能想我點好的,嗯?”
少年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又氣又恨,一字一頓。
“你哪裏好了?”梨枝喃喃自語,撅著嘴,壓低了聲音。
“我渾身都是寶,我的好姐姐。”
深情又溫柔,判若兩人。
薄徑寒扣住她的手腕,舌尖按壓在她的肌膚上,渾身酥麻,一躍而上,緊扣少女嬌軟的唇。
逐漸加深這個吻,奪取她的氣息,席卷她的空間。
侵占領地,肆意,遊刃有餘。
是薄徑寒的代名詞,是他這個人的標簽。
他剝離開來,抬眸,神色不經意舒展,眉目含笑。
“姐姐和我說說,我到底是什麼味道?”他的笑聲吟吟,望著她,坦然又桀驁,“到底是不是姐姐喜歡的呢。”
薄徑寒哪有什麼口臭,潔身自好,他整個口腔裏都彌漫的都是茶香,各種頂尖茶味兒,甚至說話時噴灑出來的氣息都帶著迷人又危險的味道,讓人沉淪。
少女臉頰緋紅,要不是今天是去學校的日子,她真的會罵薄徑寒。
“沒有味道。”梨枝磕磕巴巴地說著,嬌豔的唇在顫抖,是劫後餘生的喘息。
“撒謊!”
少年漆黑的眸子點微的光亮閃著一絲狡黠,看到目的地到了,側頭朝女孩兒一笑。
“姐姐,到了。”他推開車門,挽起少女的手腕。
m國的頂尖大學,人才聚集之地,無人不向往,他們在門口停了下來,看著那尊貴的跑車和出來的一對人兒,都開始打量著他們。
少女黑發披散,淺白色的連衣裙,一寸一寸勾勒著少女姣好的身材,露出勻稱白皙的小腿,絕美的小臉極其粉嫩。
旁邊的男人渾身黑色,樣貌桀驁不馴,五官透露著不屑和輕蔑,似乎不將萬物放在眼裏。
黑白相稱讓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感受到了色調以及氣勢的差異。
梨枝看著鎏金的牌匾,一瞬間五味雜陳,前世自己為了逃避薄徑寒,偷偷留學到了這裏,結果還是沒能逃脫。
今生,和他來了,來得更早了。
“姐姐在懷念什麼,”少年看到了她臉上的神色,挑眉,“姐姐的母校在華國,不在這裏哦~”
“那為什麼不回華國?”
“因為在華國,”說到這裏,他倒是很坦然卻又帶著調戲,眸子逐漸暗沉,帶著銳利,“因為在華國,我不能和姐姐提前結婚啊。”
“更別說生小孩了,我可不想讓我的野種叫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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