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徑寒看著少女淚流滿麵的樣子,心底的愧疚勝過了梨枝逃跑時候的憤怒。
隻見男人沉默不語,蹲下身子,讓梨枝坐在他的左腿上,略帶著繭子的指腹輕柔地刮著少女的眼淚。
“姐姐,不哭,眼淚隻能留給我。”
輕柔溫和的麵孔從未見過,他的額頭輕輕地碰著少女的額前。
“姐姐,拿起它。”
隻見旁邊的保鏢遞過來一支手槍,低調奢華的最新款式,無形之中透著壓迫感。
薄徑寒掌控著梨枝的小手,將槍支柔和的放在她的手心,一切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永遠臣服於他的救贖之光。
“姐姐,遵循你的心,斃了他。”
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大廳內親昵動聽。
梨枝看了看手裏的槍支,自己不敢動手,她害怕殺人的快感,一切都歸咎於自己的畏懼。
可她想到喬傑對自己做的一切,要不是薄徑寒,她真的可能會被困在這陰暗的地方,藏著人心的險惡。
她看著槍支,又抬頭看著薄徑寒的臉頰,與他隻有對視,他永遠會注視自己。WwW.com
擦了擦眼淚,輕聲道:“我拿不穩,你用點勁,好不好?”
“好,寒寒非常樂意為姐姐效勞,所以這一次,姐姐可不要打歪了。”
薄徑寒輕笑,抓著梨枝的小手,緊緊地扣在她的手背上,腦袋落在她的肩窩。
梨枝盯著喬傑,他被保鏢打斷了雙腿。
而待在一旁的薄徑寒看著梨枝槍口對準的位置,挑了挑眉,輕蔑一笑。
姐姐,寒寒好像更愛你了。
砰的一聲,子彈從槍口射出,打中喬傑的襠部。
梨枝要他斷子絕孫,一輩子痛苦的活著,死亡往往都是一種解脫。
“啊……啊!”喬傑麵目猙獰,肌肉抽搐,怒目而視。
他想不到這女人身後還有背景這麼強大的男人,敢怒不敢言,眼神凶狠地盯著梨枝,恨不得從梨枝的身上挖幾塊肉下來。
梨枝看著喪心病狂的男人趴在地上蜿蜒爬行,像極了喪屍,她心累了,她閉上眼,將頭搭在薄徑寒的肩窩。
“薄徑寒,我想回家。”
少女的聲線低啞,可這句話卻讓薄徑寒心似乎停滯一秒。
“好,姐姐——我們回家。”
薄徑寒起身,他抱著女孩兒走了出去,背影的逐漸遠離。
而喬麗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雙目空洞,薄徑寒被她的生路給斷了。
他要喬麗一輩子和喬傑待在一起,一旦發現逃跑,亂棍打死,決不輕饒。
她沒忘記男人說話時候的模樣,和剛剛那時候的他大相徑庭,恐怖到了骨子裏,那是一種掩藏在心裏骨子裏的畏懼。
她還不允許她殺了喬傑,他就是來惡心她的。
喬麗想到這裏,又上去給了喬傑一腳。
“都是因為你,我被你害了!惡心,無恥……啊啊啊……”
*
寬敞的房間裏,
少女昏睡在床上,恬靜的麵孔被藥敷後現在已經消腫了,可睫毛仍舊在微微顫抖,羽睫下眼角處流下了眼淚。
“不要殺我,薄徑寒,求求你了……”
少女在夢裏囈語。
薄徑寒蹲在她的身邊,手心包裹著她的小手,“姐姐,我永遠不會殺你,我隻想讓你陪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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