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強忍著畏懼,靠近薄徑寒抱緊他,雙手環著他的腰肢,柔聲。
“薄徑寒,我不會再逃了,我們是夫妻了不是嗎?”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華國長大,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上午的事情讓我們都忘記好不好,我真的知錯了,拜托。”
在少女的輕聲細語的攻擊中,薄徑寒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掌控著梨枝的頭,“可是我忘不掉啊,姐姐,你想回華國,可以。”
“但前提是,懷上小孩。”
梨枝麵部表情瞬間崩塌,要不是把臉埋在他的胸腔裏,被他看到了,不免又要被他欺負一頓。
“好……我答應你。”梨枝是違背著良心說出這些話的。
“真乖,那姐姐該受懲罰了。”薄徑寒推開梨枝,單手把控著她的下頜,“姐姐,我說過的,敢逃跑一次,就必須受到相應的懲罰。”
“薄徑寒,你不可以,我們是夫妻,你不能強迫我。”梨枝不知道男人對她的懲罰是什麼,但絕對沒好事。
“別怕,我的好姐姐。”
隻見矜貴的男人緩緩解下襯衫扣子,露出一大片肌肉飽滿的胸膛,排骨相接的人魚線在隱秘的襯衫下散發著鼓惑人的氣息。
“這一次的懲罰,是你我都喜愛的,也是履行夫妻義務。”
*****
當梨枝微微睜開眼的時候,看著旁邊的鬧鍾,這尼瑪的都到了第三天了。
薄徑寒,他媽的就不是人。
現在還疼著。
嗚嗚嗚……果然是個懲罰,嗓子像是被管子堵住了一樣幹澀又疼,話都說不出來,連身子都像是被釘子死死地釘在床板上,難以撼動。.伍2⓪.С○м҈
梨枝低垂著眼,飄到了突如其來的水杯,她一看就知道是薄徑寒。
恨不得摔在他的身上,可是因為口渴地厲害,乖乖的被他喂著水。
委屈又憋屈的臉,肚子餓的發昏,梨枝一臉怨恨地看著薄徑寒。
薄徑寒也不惱,抱著她起床,帶她去吃飯。
當梨枝從被窩抽離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潔白的裙擺和自己的肌膚的鮮明對比,滿身的紅印子,連腳腕都有,深紅泛著粉紅,一串連著一串。
觸目驚心。
梨枝越想越難受,越看越心驚,想著那晚的激烈,自己身子都在顫抖,沙啞的嗓子在抗議:“薄徑寒,你不是人。”
少年坐在餐桌前,抱著少女,聽到她的話,嘴角微微上揚。
“我很努力的,姐姐,為什麼還要罵我?”
一臉無辜,沒了前幾日的陰狠,他的話讓梨枝感覺是她的錯了。
“…………”
最後想了好久,才回道,“你自己心裏清楚。”
薄徑寒不與她爭奪,端起一小碗米粥,溫柔地給滾燙的小米粥吹著熱氣,放在梨枝的嘴邊。
“姐姐,吃。”
“我不吃,誰知道你吹的時候有沒有吐口水進去。”梨枝看著米粥就像看到了薄徑寒,一肚子的怨氣。
薄徑寒將勺子又放回碗裏,狹長的眸子閃著一瞬即逝的冷漠和怒氣,神情淩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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