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害怕。”
少年撲到梨枝的懷裏,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地禁錮在她的腰肢上。
梨枝也沒把魚嬌嬌說的話放在心尖上,內心的驅使讓她回抱著少年,撫摸著他的頭。
“沈年,不怕,你怎麼來這裏了?”
“姐姐,我一個人待在家裏害怕,我想一直跟著姐姐。”
少年低下頭,委屈地趴在她的肩頭,見少女沒抗拒又靠近了少女一分。
梨枝還沒反應過來,挑了下眉,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扒拉下來,可又被少年纏上。
“沈年,鬆手。”梨枝語氣重了幾分。WwW.com
少年瞬間鬆了手,蹲在地上,漂亮的眼眸閃爍淚意,“姐姐,別丟下年年,年年現在隻有姐姐了。”
梨枝聽著熟悉的話,恍若過了許久,她才回神。
“沈年,我們都是成年人,需要一點距離,你懂嗎?”
沈年埋著頭,眼裏閃過一絲銳意。
成年人又怎麼樣,我想和你的距離隻能是負數。
沒想多少,少年抬起頭,又長又密的睫毛下眼睛閃爍,“可是,年年將姐姐當作家人了。”
“年年很笨,姐姐會不會不喜歡年年?”
可憐兮兮,麵若桃花,像極了情迷意亂後的憔悴又引人犯罪。
梨枝很明白他的處境,她將少年扶了起來,男人比她還要高,她隻能堪堪抵達他的肩膀,清瘦的骨架下埋藏著奶氣十足的臉龐。
幹淨又美好。
“沈年,你要記住,我隻是供養你的人,不是家人,你的日子還很長,你會有的。”
梨枝的話打破了少年內心的欲念,偏執的火花在心底瘋狂生長發芽。
他隻要她,一眼相中,別無其他。
“我知道了,姐姐。”審時度勢才是現在最為正確的選擇。
那天,沈年被梨枝早早地驅逐回到了家,他一直在樓梯口守候著,直到夜晚降臨。
夜晚最是情迷意亂。
少女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滿身酒氣,小臉酡紅,唇齒之間飄著酒香。
梨枝的近視在那幾年的調休也在慢慢恢複,她模糊中看到了薄徑寒,頓時潸然淚下,步伐踉蹌地撲進少年的懷裏。
指尖泛涼,在那張俊臉上描摹著絕色的輪廓。
“薄徑寒,你是回來看我了嗎?”
少女眼角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一行眼淚,打濕了撲朔在脖頸邊的羽毛,嘴角噙著甜膩又苦澀的笑容。
“薄徑寒,真的是你嗎?”
沈年愣在原地,目光陰森,她在透過自己看其他的男人。
“薄徑寒,你是不是真的呀,親親我好不好?”
少女踮起腳尖,印上了那張緊抿著的薄唇。
少年感受到了溫度的滑落,又低頭看著懷裏醉暈了的少女,癡癡地笑了,他沒有過多的說話,抱起少女走向樓梯。
他想,梨枝能在自己的懷裏多呆一會兒。
去了梨枝所在的公寓,翻出少女包中的鑰匙,開門。
他安排好了一切,在這間黑暗的房間裏遊蕩,看到了一把名貴小提琴旁的結婚證。
他是一個嫉妒者,嫉妒那個名叫薄徑寒的男人,內心肮髒到了泥潭裏的他怔怔然地打開了玻璃櫃,白皙的指尖指尖是一片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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