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日早上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薄徑寒,她捶了捶自己的腦子,一片疼痛。
最近精神越來越不好了。
給沈年打了一通電話後,她去了薄徑寒埋葬的地方。
少年可從未讓梨枝離開過自己的視線,跟了上去。
那漫天飛雪在悲情故事裏放肆,沈年將嘴角繃得很直,眼神陰鷙地站在藤蔓的牆壁外窺探這一切。
幽深的眸子嫉妒和瘋狂在蔓延,低著頭,撿起地上掉落的石頭,躲開監控的視線,打斷了電源。
眼睜睜地看著少女傷心欲絕地依偎在那墳上,嘴角抽搐。
他要掘了這座墳!
夜幕降臨,沈年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將自己的帽簷壓得極低,穿著黑色棉襖,通體黑色,與夜色交融,在黑夜裏肆意行走。
誰也攔不了他。
拿起白天準備好的一些係列撬墳的工具,看準薄徑寒的墳墓,盯著那張照片,他都覺得有點惡心,憑什麼跟自己長得一樣。
狗垃圾!
厚雪下的土壤被敞開,大雪裏彌漫著泥土的味道,這裏隻有薄徑寒的一座墳墓,夜晚的溫度滲入手心,周圍樹林茂密,時不時吹來陰風。
盯著自己的傑作,少年微微抬頭,高傲地盯著這座墳墓,看著土壤飛揚,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死了都不安寧。
我就是要氣死你。
雖然沒挖到深處,但沈年想做的就這些了,他要薄徑寒死了都不安寧,狗東西死了還敢覬覦他的姐姐。
活該!
該死!
他揚長而去,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扔進了那旁邊的懸崖,衣服也是。
夜很深,沒有車,跟來的時候一樣,他走了回去,單薄的身子沒有棉襖作伴,寒風凍得他身子發抖,也不能抑製住他嘴角揚起來的笑容。.伍2⓪.С○м҈
姐姐如果看到這副樣子,該是怎樣精彩的表情。
*
“夫人,先生的墳被人掘了。”電話那邊的人傳來不幸的消息。
梨枝直接一臉問號,嘴唇顫抖,“你說什麼?不是,我昨天去看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夫人,你還是來看看吧。”
梨枝沒看了看正在複習的少年,“沈年,我先去忙點事兒,你先好好複習,不用管我。”
狡黠的神情一滑而過,少年乖巧地點了點頭,嘴角抿著。
梨枝趕到現場的時候,一臉黑線,先不說薄徑寒前的石碑被人砍的稀巴爛,那手法那程度像是一種從內心爆發的仇恨,好似要將薄徑寒這個人碎屍萬斷。
土壤被掀起,高高鼓起的包直接夷為平地,就差一點,就都能看到無人棺材了。
“看監控了沒?”
梨枝喉嚨咽了又咽,別說這事情挺邪乎的,還是薄徑寒死後,第一件能嚇到她的事情了。
中年男人抿唇,微微頷首,“夫人,監控昨天下午壞了。”
梨枝趕緊讓人重新弄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氣得她牙齒直發抖。
這也太不吉利了,也太過分了,這麼變態的嘛?
估計隻有樓訣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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