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覺得不好處理就提出去醫院,可下一秒少年直接拔出那銀針,麵無表情。
就像是插在了一塊不屬於他的肉上一樣,輕鬆的要死。
梨枝趕緊消毒包紮,也發現了薄徑寒那心窩子裏的那種暴躁,這得是有多大的衝動和恨意才能將手心紮穿。
薄徑寒盯了一會兒正在做飯的梨枝後,隨即視線放在白紗布上,又盯著桌子上的銀針,嘴角微微上揚。
我也忍著了,所以,路譯,你也得給老子忍著。
看來一年前的車禍對你的影響力不大,你說,這一次你逃得過嗎?
翌日,梨枝看到了手機上的新聞,鼎鼎大名的路譯路醫生被曝出與多名護士有染,還在外包養了好幾個女人。
刹那間,清風霽月的形象全無,顏麵掃地。
她先是一愣,沒感覺到什麼後,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薄徑寒的手筆,心理上的打擊比身體上的痛苦還要來的凶猛。
薄徑寒最懂得這一點。
梨枝看著薄徑寒出門後,才緩緩放下心來,拿起電話,又看了起來。
事情描述得格外細致,可梨枝知道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憑空捏造,路譯是哪種人她最為了解。
怎麼會去做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可往往這樣是最為打擊一個人的心理情緒的。
薄徑寒,是你嗎?
梨枝在想到薄徑寒的時候,心裏一咯噔,才發現是薄徑寒給她打電話了。
問她今晚想吃什麼,梨枝隨便說了幾句就掛了。
接著一通陌生的電話再次掐醒梨枝的思緒。
“梨枝,我現在的遭遇你看到了嗎,都是薄徑寒搞的鬼,你永遠都不會看不懂這樣的一個人。”
“梨枝,你知道嗎,我在精神病院和你說的,讓你不要靠近薄徑寒,他就是個惡魔。”
“我把你拐走,他知道了,於是他就在黑夜裏蹲點,在精神病院裏折磨我。”
“廢棄樓房,有個房間,曾經是對他施刑的地方,我就在那裏待了五天就差點成了瘋子。”
“你說,薄徑寒在那裏待了三年,怎麼可能不是個瘋子!他就是惡魔!”
“……”
電話裏的路譯在咆哮,他氣的牙發抖,可是這一場豔照事件更是牽動了路譯在背後的實力,所以才會讓路譯這麼崩潰。m.X520xs.Com
電話的聲音在持續,門被打開的聲音也跟著震動,梨枝慌慌張張地掛斷了電話,麵色很不自然地盯著買了一大堆菜的薄徑寒。
薄徑寒瞳仁微微打顫,輕笑一聲,“怎麼,姐姐看著我心慌,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他笑得極其坦蕩,讓梨枝感覺,她就是個入侵者,她在表演,而他在陪她。
“沒有,你怎麼買菜了?”梨枝放下手機,走到薄徑寒的身邊。
薄徑寒淡淡的看了梨枝一眼,又掃了一眼手機,隨即恢複正常。
“嗯,給姐姐做好吃的。”薄徑寒是會做菜的,是在少年時期在精神病院裏麵練成的。
“姐姐先去休息,飯一會兒好了,我就叫姐姐。”
梨枝應答了下來,於是上樓換衣服。
可她的手機還在那裏,薄徑寒盯著它,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他拿走了它。
姐姐,等我檢查完,你最好不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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