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深和沈妍妍的婚禮聲勢浩大,華國貴族圈兒的人都來向他們道喜。

排山倒海的場麵絕對不亞於當時薄徑寒向梨枝補辦的婚禮現場。

薄予深穿著新郎裝,黑色西裝,筆直的身材完美又透著一絲矜貴和慵懶,他此時站在逼仄的換衣間內。

一手抵住女孩兒的後腰,一手托著前方的小巧的下頜,讓沈妍妍羞澀地看著男人。

“不要在這裏,還有一個小時就到我們的婚禮了。”

沈妍妍的小手在推搡著男人,可是男人不依不饒,頗為吃醋地咬著她的下耳垂。

“真是壞妍妍,怎麼不告訴我有個男人追了你七年,現在還在對你送溫暖?”

醋意十足。

沈妍妍是知道比她小四歲男人的凶猛和偏執的,特別是在情事方麵,簡直讓她欲仙欲死,難以招架。

“不是的,他隻是來送調研報告,你怎麼在胡亂的瞎想?!”沈妍妍覺得這個姿勢特別別扭,嗓子也是嬌滴滴的。

潔白的小臉上還未施粉黛,卻在這逼仄的空間裏染上了緋紅的紅暈。

“我瞎想?”薄予深嘴角一勾,湊近腦袋靠近少女,“我才不會瞎想,他的視線一直跟著你轉呢。”

“妍妍,你說,我的好寶貝,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清冷禁欲的高嶺之花跌下神壇,沈妍妍也是發現了薄予深最為真實的性格。

他偏執,他占有欲極強,他肆意膽大,卻唯獨害怕鬼和蛇。

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當她給梨枝講得時候,梨枝卻是隱晦一笑,尷尬離場。

“薄予深,我要告訴爸爸,你欺負我!”沈妍妍聲音軟糯,氣鼓鼓的瞧著他。

薄予深對其嗤之以鼻,“姐姐明明比我大,怎麼能說是弟弟欺負姐姐呢?”

“…………”沈妍妍身子突然僵硬,外麵的響動聲音和薄予深的嗓音夾雜。

“噓,姐姐,外麵有人”

沈妍妍以前看著這薄予深乃是高嶺之花不可侵犯,誰知道私底下卻是這樣一個偏執的瘋子,可是也不妨礙自己愛他。

因為薄予深除了那些,其他事情是對她做到了麵麵俱到,細節感十足。

又瘋狂又溫柔,真是讓人沉溺其中。

*

沈妍妍的父母也是做市場經濟的,自然在薄予深提親的那一刻,巴不得將沈妍妍直接拋進薄家。

婚禮現場,

沈妍妍腿腳不利索,顫顫巍巍地走上台,她臉頰羞紅,而她身旁的男人倒是神采奕奕,氣宇非凡,舉手投足之間張揚著貴氣。

男人在女孩兒的耳邊緩緩低聲道:“姐姐,要扶好我哦。”

沈妍妍鬼知道薄予深體力這麼旺盛,剛剛在換衣間又做了那麼恐怖的羞恥事情,讓她膽戰心驚,生怕有人打開。

而她卻是累的像一條狗,渾身提不起力氣。

幸好化妝師給她改了下妝容,要不然一看她就知道她剛剛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敬酒的時候,來到了梨枝和薄徑寒的身邊,薄徑寒直接扯過自己的乖兒子。

看了看兒媳婦,別人的兒子他不知道,可薄予深他是了解的透徹,起初一看他黑著臉進了酒店,很久才出來。

不由得暗地裏踹了薄予深一腳,在他的耳邊輕聲罵道:“狗東西,就不知道節製一下的嗎?”

薄予深挑了挑眉,看著比自己微微矮了點的父親,深邃的眼裏飄著曖昧。

“爸爸,你對媽媽還不是這樣,你們那些小把戲是騙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