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大力,吃雞遊戲。
下午的時候。
寧渠就懶在沙發上睡著了,昆累了,又累又困的,實在是熬不住。
吃飽喝足的顏潸潸,美豔動人,容光煥發,狀態極好,在旁邊拿著化妝鏡化妝,哼著小曲黃梅戲,是不是還晃晃肩膀,美滋滋的。
偶爾回頭看看寧渠,思考著寧渠要養多久,計劃著下一次割韭菜。
寧渠在股市逃脫了大鱷的血盆大口圍剿,卻沒有逃過家裏的血盆大口*吞金。
以後養的吞金獸隻是花錢,現在的吞金獸分錢不要,但是要人老命。
一直到寧渠睡飽了,看著換了一身衣服的顏潸潸,寧渠才問道:“晚上在哪裏聚會?”
顏潸潸把他拉起來,給他錘了一下腰。
“就是家音樂餐廳,太高檔的地方白菜不習慣。”顏潸潸回答。
把旁邊的印著卡通圖案的T恤遞給他,寧渠看了看衣服指了指自己,一臉的問號。
顏潸潸點點頭:“這個剛買的,挺好看的!”
寧渠:“......”
很幼稚的衣服,他十一二歲就不愛穿這種衣服了,不過顏潸潸說得認真,他隻好穿起來。
質量還是不錯的,也寬鬆,就是有點幼稚。
“顯得年輕很多嘛,把胡子刮了。”顏潸潸把剃須刀給他。
就是這麼賢惠,什麼都準備好了,除了打架抗揍,顏潸潸沒有什麼大的缺點,夠溫柔,夠賢惠,夠理解人。
上帝給優點的時候,忘記關一下飯量開關了,讓她當了個班長,對收作業情有獨鍾。
偏偏寧渠是個差生,對交作業耿耿於懷。
“差不多了!很好看。”從頭到尾給寧渠安排了一身,顏潸潸滿意的點點頭,其實寧渠就是不愛打扮。
特別是和她在一起久了,越發的不愛打扮了,也不會管理形象了,總覺得反正老婆都有了,還要形象幹啥?
所以經常胡子拉碴的,頭發也是洗的不勤,一副很標準的宅男模樣,給他收拾收拾,打扮打扮,其實寧渠還是小帥小帥的。
吳燁最帥,然後就是洛白,黃原和寧渠顏值差不多,洛白不是吳燁那種男子氣概的硬派帥氣,其實很多女生更喜歡吳燁那種線條的帥氣。
特別的有男人味兒!
收拾好以後,寧渠背上自己的小包,拿著車鑰匙出發,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出發了。
【桃花洛音樂餐廳】
洛白在門口停好車,看了看旁邊熟悉的大奔,看了看被她拉著的白菜:“寧渠已經來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扯了一下身上怪異的衣服,洛白覺得這要不是白菜送的禮物,他真不會穿,幼稚的很啊!
“挺好看的!”白菜笑著回答。
洛白給她一個笑容,白菜把他嘴角往上調整一下。
被他瞬間木馬一個。
白菜臉紅的和水蜜桃似的,瞬間就漲紅了臉,反手就把他擒住,想到大庭廣眾的,要給他留麵子,又放開洛白。
路過的單身狗,隻覺得他們的愛情好喧囂。
“這裏人那麼多,你還耍流氓。”白菜拍了他一下,洛白齜牙咧嘴。
疼的很啊!
“人再多有什麼?我自己女朋友,叭一口又不犯法。”洛白振振有詞的。
白菜:“......”
那也不行啊!那麼多人看著,多不好意思啊!
又不是在家裏。
“煩死了!”白菜挽著他的胳膊,臉紅還沒有消退。
口是心非的,就是害羞,動作老實的很。
洛白哈哈笑,拉著她進餐廳,遠遠就看到顏潸潸他們的位置了。
注意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衣服,洛白詫異的看了看白菜,白菜隻是笑。
寧渠看到洛白的時候,也是一愣,顏潸潸在旁邊哈哈笑。
完全一模一樣的衣服,撞衫的很徹底,兩人看著對方的衣服,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也忍不住笑。
“居然一模一樣。”寧渠看了看圖案,完全是一樣的。
落座以後,兩人盯著門口,一直到黃原拉著遊小魚進來,他們倆忍不住笑起來,黃原發現他們的時候,表情也是一愣。
三人坐在一起,因為一件衣服而開心半晌。
顏潸潸看了看遊小魚和白菜:“看吧,我就說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白菜覺得此言有理,遊小魚是意識的更深刻了。
門口。
吳燁牽著淩晨的手,看了看餐廳的名字,確定地址沒錯,轉頭看了看一身連衣裙的淩晨:“我們這樣會不會不搭配?”
淩晨搖搖頭。
整理了一下吳燁的衣領,拍了拍他的卡通圖形:“很帥嘛!穿什麼都好看。”
看了看衣服,吳燁有點牙疼,很多年沒有穿過這種款式的衣服了,感覺特別的不習慣。
幼稚!
“這種情況,人家隻會說,看到那個很好看的女生沒有,她身邊那個男生不知道得多有錢,她一定是圖他的錢。”淩晨笑著說道。
吳燁:“......”
怕是反過來還差不多,說他吃軟飯,不知道得遭多少罪。
被淩晨拉著進餐廳,吳燁發現了洛白他們,主要是他們太顯眼了,想不發現都不容易。
三個一樣的衣服,在現場就是唯一的一桌人。還吸引了不少吃瓜的目光。
吳燁進門的時候,就被他們發現了,就像是最亮的仔,人群裏一眼就能看見。坐在他們旁邊,吳燁沒忍住笑起來,也加入了開心的行列。
路過的服務生,也會忍不住看他們一眼,覺得很新鮮,見過情侶裝,閨蜜裝,親子裝,還是第一次見到兄弟裝。
“你怎麼又無精打采的?”吳燁問了寧渠一句。
這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題,寧渠根本就不想回答,為什麼困,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總不可能說是因為昆...哦不....是因為困。
“還能是什麼,總不可能是熬夜了,肯定是旨,他那次不是這樣?”洛白回答。
寧渠:“.....”
猜的倒是很對,確實是這個情況,那次都是這樣就不對了,隻是偶爾而已。
沒承認這個話,寧渠把茶水倒好。
“大戶人家,地多,牛累點很正常。”黃原小聲的和他們竊竊私語。
寧渠:“……”
怒目而視,一臉清白,他也不承認自己是累癱的牛,還有累癱的牛仔。
“輸多了就習以為常了,沒事的,連人生的時間都是有限的,何況是打架的時間,節約生命。”吳燁看法不一樣。
不忍心傷害寧渠弱小的自尊心了,畢竟,留給寧渠的時間不多了。
他們幾個竊竊私語聲音也不大,淩晨他們坐在對麵,隻是看到他們表情,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不過看寧渠的表情,顏潸潸就知道他又被調侃了,向來逮著蛤蟆撰出尿的幾人,肯定對寧渠一頓嗶嗶。
“誰沒個可以吹牛比的時期,現在嘴硬,到時候就知道嘴軟了。”寧渠看了看洛白:“不相信你倆問洛白。”
最近洛白在養生。
白菜問他吃什麼藥,洛白都是回答他容易得流感,要預防一下。
其實就是牛感,得調整一下。
以前是個熱心人,總是給人幫忙當土地管理員,當外地司機,偶爾當本地司機,全國開車。
現在還沒有上路。
“問我幹啥,我吊打他三個,不吹牛比的說就是三個。”洛白信誓旦旦。
寧渠給他一個中指,然後前後晃動:“就剩這個了,親愛的手藝人。”
洛白幾人:“......”
你怎麼會穿品如的衣服?
“你們聊什麼聊的那麼開心,點菜吃飯了。”顏潸潸把一個菜單遞給他們。
幾人默契的搖搖頭,發出嘿嘿嘿笑,然後翻著菜單。
簡單的點了幾個菜,就把菜單還給顏潸潸了,她們點了半天,白菜點菜最慢,精挑細選的,總覺得不劃算。
一個菜那麼貴,但是隻有那麼一點,都不夠吃幾口的就沒了。
她不減肥,吃飽的都能消化完,要是還吃不飽,不知道得瘦成什麼樣了。
點完菜以後,淩晨她們也開始竊竊私語了,聊著聊著就臉紅了,特別是白菜,感覺她們好不正經,聊的都是她不好意思的東西。
偏偏又把她的好奇心勾起來了,雖然不懂,但是好想聽啊!
“你這從北極回來這麼久,還沒有吃掉?”顏潸潸悄悄地問淩晨。
旁邊的白菜和遊小魚都聽到了,轉向淩晨,想聽她的回答是什麼。
淩晨隻好點點頭:“我可能快了!白菜和小魚呢?不準備洄遊和授粉了?”
白菜和小魚:“......”
白菜不知道怎麼說,聽到這個詞感覺怪怪的,又讓人上頭。
遊小魚則是歎氣:“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啊!要不你們什麼時候創造個機會,在廠裏是不行了。”
人多眼雜的,木馬都是偷偷地。
偷偷摸摸。
她倒是想好了,想要一朵小紅花。
就是一直沒有逮到機會,早就聽朋友說過,蕪湖~很奈斯。
“我都不知道咋辦,順其自然好了,現在好像還不到時間,我談的最晚。”白菜回答了一句。
話題屬於是共同話題了,除了顏潸潸,大家都要小紅花,顏潸潸隻有小百花,早就拿到小紅花了。
這方麵,顏潸潸是前輩,走在開放的道路上,有了不少成就,解鎖了全部zs,懂王!
關心一下大家的情況,顏潸潸看了看遊小魚:“去郊遊?還是去海邊?最近聽說出了一種海遊教練,教幾分鍾到半個小時。”
“隻要膽子大,大海天上和地下,車裏房間都能打架。”
“不要考慮沒有機會,不羈後麵是啥?學會後麵就好了,膽子大點。”
顏潸潸笑著回答。
白菜:“......”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那是她這種單純的人能聽的,她都臉紅了。
“總要學的,要麼做到,要麼坐到。”顏潸潸挑眉。
幾人不知道說啥,總歸是沒有她那麼什麼話都敢說,還是害羞,哪怕是竊竊私語,總感覺被聽了去。
顏潸潸膽子最大,平時就是她發的鏈接最多。
美其名曰幫大家建立知識體係,以後才有實踐方式,而且多了解一些zs,並不是什麼壞事。
“你說她們悄悄的,在聊什麼?”洛白碰了碰寧渠。
吃著小吃的寧渠看了他一下,回答道:“總不可能聊拜把子,應該是聊顏色話題,女生聊這些聊的比我們更多。”
寧渠以前就知道,看過顏潸潸和閨蜜們的聊天話題,還是開機前一天,顏潸潸求助,她們各種出主意。
然後還有科普類的視頻和文章,寧渠當時驚為天人。
後來,顏潸潸無私自通,寧渠開始了爺們兒生涯。當時就像是需要降溫的小火爐,現在是需要加柴的高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