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和董事長一起來上班的事,轟動了整個董事辦。
有幾個人就躲在茶水間裏悄悄的議論了起來。
“原來她的靠山是董事長?”
“也不知道她是董事長的什麼人?”
“哎呦,陽琳這回慘了,踢到鐵板了……”
“難怪李助理鞍前馬後的跑得這麼賣力,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唉,唉,難道隻有我主要她的手上戴了婚戒嗎?”
“什麼婚戒,你是昏頭了吧?這小姑娘才二十出頭,應該是自己戴著玩的吧……”
許諾端著個茶杯站在茶水間外聽著她們你一句,我一句。
她自嘲的笑了笑,上一輩子身為投資總監的她,一直都是屬於站在茶水間外麵的那個人,沒想到這輩子還是這樣。
她抬起了左手,看著那枚在無名指上閃閃發亮的鑽戒,想著已是一周都未曾謀麵的顧伊澤,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在劍橋過得好不好,自己竟然開始想他了。
茶水間裏的姑娘們繼續在嬉鬧,許諾無可奈何的翻了一個白眼,決定還是折返辦公室。
見她拿著一個空空的茶杯走回來,李海洋奇怪的問:“沒有水麼?”
許諾聳了聳肩,看了眼辦公室裏的空座位:“水還沒開,我就先回來了,但她們還想在裏麵等一會。”
“你也覺得她們太鬧了?”李海洋笑道,“她們成群結隊的出現在茶水間時,我從來不過去。”
“這是個好主意。”許諾和李海洋談笑著,發現陽琳的座位也是空著的,如果她沒有記錯,陽琳並不在茶水間。
“陽琳今天沒來上班麼?”許諾看向李海洋。
“今天早上請假了,說是身體不舒服。”李海洋不以為意的回答,然後遞給許諾一張卡片,“本地的酒業大王弄了個酒會,有沒有興趣參加?”
“這是給我的?”許諾有點意外的接過卡片,是一張邀請函。
“舉辦方是我朋友,盛情難卻,”李海洋表情怪異的說道,“你也知道這種酒會若是隻身前往是很尷尬的……”
“所以邀請我做你的女伴?”許諾笑道。
“是的。”李海洋尷尬一笑。
“時間是本周末麼?”許諾打看了邀請函又仔細閱讀了一次,“OK,我去。”
“那就太感謝了。”李海洋笑著離開,而許諾也將這張卡片隨手放進抽屜裏,翻起桌麵上堆成山的資料繼續看了起來。
許諾注意到陽琳一連三天都未曾來上班,但辦公室的姑娘們對此好像並不在意,她們每天都有不同的八卦新聞,而她們今天談論的就是十八樓剛辭退了一個小財務。
“為什麼呀?”有人疑問。
“還不是因為她算錯了賬!”有人回答的漫不經心。
“算錯了多少要辭退?”有人刨根問底。
“好像是4個億吧,就是前段時間不傳蘇總虧空挪用了公司的錢,其實是財務那邊出了問題……”
許諾低頭看著自己的資料,眼皮卻是一跳。
虧空了4個億!
真看不出大舅還是個敗家能手,難怪上一世大舅接手南城後總是連連虧損,若不是自己當初幫他做的那幾個大項目有所收益,恐怕公司會被他虧得一毛不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