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對於傅思的指控很驚訝,她不知道傅思會這麼看她,她今天的本意是給傅思和沈灼製造機會,雖然沒有預料到後麵的事情。但是要說她是故意炫耀,那她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餘安安想要解釋,這個時候電梯到了,電梯門打開,傅思根本不聽餘安安的話,黑著臉就踏出了電梯,留下餘安安和她來不及合上的嘴。

人都走了,解釋也沒人聽了,餘安安此時有一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心情。當然也隻是這種心情,她做的事情也當不上這句話。

第二天,餘安安在餐廳吃東西,碰到陳錦和裴珩,三人商量著今天的出遊行程,這幾天的遊玩項目都是一開始酒店經理安排的人安排的。

吃了飯,餘安安還沒有看得沈灼進餐廳,餘安安有些疑惑的給沈灼發消息,以往。沈灼是比他們所有人都要起得早,往往他們才下樓,沈灼都已經吃了早飯在休息了。

餘安安發的消息很快有了回複,但是沈灼的回複卻讓餘安安意外,沈灼回國了,說是有事情需要處理一下。等處理好了再過來,也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也沒有說具體回來的時間。

餘安安有些心神不寧,以至於領隊在介紹遊玩項目的時候,她都沒有仔細的去聽。

領隊拉著幾人,上了一搜遊船,然後朝著隔海相望的一座孤島而去。

船行駛了四十分鍾,到達目的地,說是一座孤島,但是島上設施也是比較全麵的。有電線,路邊偶爾還能看到商鋪。

他們今天的行程就是來這座島上探險,但是與其說是探險,不如說秋遊更貼切,領隊在前麵走,幾人在後麵跟著,島上比較常見的是紅杉樹,但也有高大直聳的樹木,不知道長了多少年了。

所謂探險,就是從這個入口進,從那個出口出,一路上看看稀奇古怪的樹木,討論討論掛在樹上的奇怪的果子。

餘安安走在最後,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沈灼不在,玩兒都沒心思了?”傅騁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餘安安身旁。

餘安安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看向傅騁,沒有反駁他的話,但也沒有承認。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知道。沈灼回去幹嘛嗎?”

“他沒跟你說?”傅騁反問。

餘安安白眼:“說了,我還問你幹嘛。”

“他連你都沒告訴怎麼會告訴我!”傅騁說。

“那怎麼能一樣!”餘安安提高聲音。

“確實不一樣,你是他心尖尖的人,我是他見色忘義的兄弟!”傅騁說。

餘安安見他誤會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和沈灼認識不過兩個月,談什麼情深,那都是自己騙自己。你和他是從小的兄弟,你們的感情才是真的!”

傅騁聽了餘安安的話,沒有立刻應聲,反而是用審視的眼神看向餘安安,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看來沈灼還沒有走進你的心啊。我還得給他說道說道,革命尚未成功,他這個同誌仍需努力啊。”

說完,不再管餘安安的反應,快走兩步,趕上大部隊。

餘安安想著傅騁的話,這個傅騁問題沒有給她解決,還給她說些不知所謂的話。

來荒島探險的不止有他們幾個,一路上碰到許多同樣來探險的遊客,大家興致盎然。這個荒島並不是很大,以前也是有人居住的,隻是後來經濟發展了,大家都搬出了島,這裏就被旅遊公司開發成了旅遊項目。

所謂的探險,尋寶,尋得也是公司提前準備藏在各地得東西,也就是一些紀念品,主要是給大家一個氛圍感,也不是說就真的要尋什麼寶藏。.伍2⓪.С○м҈

領隊宣布可以自由活動,活動之前給每個人分發了一個信號手表。這樣如果真的走丟了,領隊也會根據這個信號指示找到人。

餘安安對餘尋寶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她對探索未知的東西很有欲望,陳錦本是要帶上她一起,但是餘安安果斷的拒絕了,她可不想當電燈泡。

所以餘安安就背著背包,帶著信號手表鑽進了樹林,其實這座島已經是被充分開發的了,島上別說什麼奇珍異獸,連條毒蛇都沒有。偶爾有稀奇的也就是一些羽毛飄落的飛鳥或者是不知名的鮮花。

餘安安邊走邊記錄遇見的奇花異草,隻是越走,越感覺空氣悶熱得很,這樣的感覺就像暴風雨即將到達的那種感覺一樣。

保險起見,餘安安準備原路返回,隻是剛要走的時候,身旁不遠處,突然傳來草木搖動的沙沙聲。

就好像有什麼動物蟄伏在草叢裏一樣。餘安安心中一緊,不管是猛獸還是毒蛇,她都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她站在原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四周很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鳥叫聲,還有輕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