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帶著沈灼來到和裴珩約定的地方,一見麵,裴珩看得餘安安帶著沈灼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餘安安:“你就這麼喜歡他?”
餘安安知道裴珩這是在怪她不應該把沈灼帶來,但是他哪裏知道,餘安安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帶沈灼來,她可能也見不到裴珩。
但是這話肯定不能直白的說,特別還是當著沈灼的麵。她便就順著裴珩的話道:“是啊,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人,可不得上點心。”說完還偏頭去看沈灼。
那臉上的討好,不要太明顯。看得旁邊的裴珩嘴角都一抽,從前餘安安喜歡他的時候,可以稱得上瘋狂,都沒有這樣過。
一個人,怎麼能有這麼明顯的變化,但裴珩也就隻在心裏疑惑,不管餘安安怎麼變,他也不會喜歡她的,這也就不關他的事了,他要談正事了。
“上次你提的條件,我覺得可以再商量一下,天合的實力跟不上寰宇,等股交換根本不公平,你手上的百分之五天合股份,我可以給你百分之三的寰宇的股份。再給你兩百萬的現金。”裴珩說。
餘安安聽了他的話,正要說什麼。被沈灼打斷了:“你為什麼要寰宇的股份?”
沈灼聽到餘安安要用自家公司的股份和裴珩做交換,想起曾經餘安安喜歡過裴珩,難免不介意。
餘安安知道沈灼聽到這個消息會多想,她有些事情能夠妥協,但她不是依附沈灼而活的,她也有自己的打算:“這事我以後再給你說。”
然後看著裴珩:“我不要錢,我也知道,天合比不上寰宇,但是現在不是你在求我嗎?”
“求你,嗬·····”裴珩冷笑。
餘安安打斷他:“話可別說太滿哦,再給你透露一個消息吧,我媽手上有百分之三十天合的股份,你如果同意我的要求,我可以讓我媽再出售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你到時候去買下,百分之十五,你說這對陳錦來說算不算好消息?”
裴珩疑惑:“餘安安,你在盤算著什麼?”
“我盤算什麼不關你的事,你就說,這個條件你接受嗎?”餘安安說。
“好。我答應你,”裴珩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離開之前,餘安安還是忍不住問:“裴珩,你究竟喜歡陳錦什麼?”
“我·····”裴珩剛開口,但又被餘安安打斷,然後隻聽她說:“算了,這些和我無關,隻希望你到時候別為了你現在的付出後悔就行了。”說完拉著沈灼就走了。
“說說吧!”沈灼看著身旁絲毫沒有想要解釋兩句的人。
餘安安打著哈哈:“說什麼?我不喜歡裴珩的,你放心吧。”
“你為什麼會要寰宇的股份。”沈灼不給餘安安打渾的機會。
餘安安知道這是躲不過了,拿出早已經想好的說辭:“我就是看著寰宇的發展還不錯,想投資,找不到門路,既然裴珩主動投來了機會,我不要白不要。”
沈灼聽了沒有說話,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相信餘安安的話。餘安安有事情瞞著他,隻要認定這樣的事實,沈灼就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但是餘安安,不想和他說實話,他不會逼著餘安安說,他自然是有辦法知道的。
沈灼沒有繼續逼問,餘安安鬆了口氣,不管沈灼有沒有信,表麵的和諧也是和諧不是。
“對了,下周好像是校慶吧,到時候會有晚會,你參加嗎?”餘安安故意這麼問,她知道沈灼的這性格,怎麼可能在那麼多人麵前去表演。
“你想參加?”沈灼反問。
餘安安搖搖頭,說:“我十八般武藝樣樣不通,就當個安安振臂歡呼的觀眾就好,不像你,就往那兒一站,啥都不用表演,你就算一件藝術。”
雖然知道餘安安是在拍馬屁,但是餘安安的態度還是讓沈灼很受用的。
校慶當天,餘安安確實沒有參加表演,但她被抓壯丁了,誌願者,美名其曰身為學校的一份子,要有參與感,誌願者便誌願者,無非是幫著搬搬東西,跑跑腿什麼的。
演出在晚上,白天是類似於遊園會。各班可以組織自己的活動,比如經典的咖啡屋,鬼屋,猜謎。學生們都不缺錢,也就圖個熱鬧。
“餘安安,你把這個小提琴拿到器材室去。”一個學姐,將一把小提琴遞給餘安安。
餘安安接過,看了看,小提琴琴弦,零件都是好好的:“這小提琴怎麼了?”
“漆蹭掉了!”學姐隨手指了指小提琴右下角的位置,餘安安看過去指甲蓋大小的損傷,應該是在哪裏磕掉了,她覺得有些可惜。
學姐好像是看出了餘安安的情緒,解釋道:“今晚上的演出,不僅有校領導觀看,還有學校請的重要貴客,不能讓別人小看了咱們明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