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辦公室沒人了,沈灼才重新走回休息室:“工作很棘手嗎?”餘安安忍不住問。

沈灼笑了:“不棘手,隻是不態度強硬一些,他們就會鬆懈,不好管理。”

餘安安瞬間懂了,調侃道:“資本家的套路。”

沈灼隻是寵溺的笑笑,並沒有反駁。

等沈灼吃得差不多了,餘安安才說:“你明天可以休息嗎?”

“怎麼?”沈灼問。

“也沒什麼,蘇菲菲約我明天去看賽車,我就想著問你要不要也一起去。”餘安安說了自己的打算。

“嗯,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沈灼說。

“不耽誤工作吧!”餘安安擔心的問。

沈灼吃完最後一口飯菜,一邊收拾一邊說:“不會,你別忘了,我有額外的記憶。”

餘安安了然,沈灼說起來也是重生的,不說別的,就工作上的事情,截止到他飛機失事那天之前的工作,對沈灼來說,也算是開了掛的。

如此,餘安安便也沒了負擔,但是雖然重生了,多了先機,能夠事先處理未發的隱患,但是處理完一個問題也會有新的問題。

人是多變的,生活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餘安安雖然隻和沈灼說了,但是當他們到了俱樂部,發現不止菲菲,傅騁,韓藝還有馮楊也都來了。

餘安安拉著蘇菲菲,走到韓藝麵前:“藝姐!”

“你們也來了,”韓藝說的你們是餘安安和沈灼。

餘安安笑著點頭,然後給韓藝介紹:“這是我朋友蘇菲菲。”

然後又對蘇菲菲說:“這是韓藝,藝姐,博仁醫院的醫生。”

韓藝點點頭對蘇菲菲說:“安安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跟安安一樣,喊我藝姐就行,我歲數比你們大,也當得起這聲姐了。”

“藝姐!”蘇菲菲也禮貌的打招呼。

“藝姐,你們今天怎麼想著來玩兒了?”餘安安問。

韓藝聳聳肩:“工作太累,偶爾也需要放鬆一下。”

餘安安點點頭,表示理解說:“那還真是巧。”

“噗嗤!”韓藝見餘安安真信了笑了說:“哪兒有那麼巧的事啊,是沈灼,馮楊約他今天去騎馬,結果他說,要陪你來看賽車,所以我們就一起來了。”

餘安安傻笑了一下。韓藝又看向蘇菲菲:“這家俱樂部的有一個老板叫蘇駱,你認識嗎?”

蘇菲菲點頭:“他是我堂哥。”

韓藝:“難怪看你有點眼熟,蘇家的小幺女,你十八歲生日宴,我去參加了,不過當時人多,沒來得及多說兩句。”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認識的朋友,其實都是一個圈子的,家世相當,才能玩兒到一起。

他們玩兒的不隻是友情,還有市場信息,共享信息,有利於家族發展。

“在聊什麼?”傅騁穿著賽車服,一臉瀟灑的走過來。

三個女生同時看過去,腦海中都有一個看法——孔雀。

傅騁走到三人麵前,身後跟著沈灼和馮楊。

馮楊看到餘安安,依舊沒有好臉色。

“安安,你的傷怎麼樣了?沒大礙了吧?”傅騁看著餘安安問道。

從餘安安出院以後,這是兩人第一次見。當初餘安安倒在自己麵前,他整個人都懵了,平時再多的機靈,再快的反應都在那一刻消失了。

後來餘安安好不容易被醫生搶救回來,卻又昏迷不醒,他的急切無以言表。

而餘安安昏迷期間,沈灼對餘安安的守護,當時醫生都說了餘安安醒來的希望不大。

但沈灼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他固執的守著餘安安,日複一日,整個人都變得不像是他自己。

傅騁那個時候便知道,隻要餘安安活著一天,那別人都不可能從沈灼手中將她奪走。

“已經沒事了,這不就來追求刺激了。”餘安安說道。

餘光撇到麵色不善的馮楊,看著他的臭臉,餘安安依舊不知道他討厭自己的原因。

不過,按照原著的發展,他和韓藝以後會聯姻,但是兩人的婚姻並不幸福,婚後兩人時有爭執。

小說裏是沒有兩人多少的戲份,頂多不過作為沈灼的朋友一筆帶過,那些都是餘安安跟著沈灼的時候發現的。

好幾次馮楊和韓藝爭吵了,就將沈灼喊出去喝酒,餘安安當時在一邊勸不了也擋不住。

當時沈灼還在吃躁鬱症的藥,餘安安看得是又氣又急。

而現在,餘安安眼神在馮楊和韓藝身上打量,她依舊不知道兩人關係為什麼會變成那樣,不過,現在她已經把韓藝當朋友。

既然是朋友,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可是看兩人如今的樣子也不像是不想聯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