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看著這兩個問題,其實問題很簡單,但是答案卻很複雜,至少在手機上,一兩句話是講不清楚的。

但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其實也很簡單,都是因為一個人,可是她如果現在說的話,在不確定沈灼有沒有恢複記憶之前?她的答案會讓人很誤會。

她不希望和沈灼之間再有誤會,所以如今該怎麼回答?著實讓她有些頭疼。

沈灼看著手機,久久沒有等來回複,麵色逐漸變得陰沉,他給了餘安安解釋的機會,可是如今餘安安連一個解釋都不願意給他嗎?

可是,他不會放棄了,餘安安既然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那麼這一次,她便再也不要想著能夠逃離自己,不管是任何理由。

餘安安糾結了很久,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兩個問題,但她也沒有想著要逃避,她本就打算,等沈灼恢複記憶,像從前的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從前隱瞞是迫不得已,從今以後她隻願和沈灼坦誠相見,不負真心。

最後,她回複了一個:“因為一些現在還不能夠說明的原因,以後我會全部告訴你的。早點休息,晚安!”

沈灼看著餘安安回複的消息,眼中寒光乍現,這推脫敷衍的答案,他一眼便看出來了。

沈灼出國了,餘安安是在第三天得到消息的,她給沈灼發消息,沈灼卻總是回複的很慢。她便忍不住給他打電話,得知他出國的消息,而且短期內不會回來。

餘安安不知道他出國幹什麼?

直到自己去醫院拆石膏,餘安安都沒有見到沈灼,拆石膏的時候,又碰到了韓藝。

她一眼就認出了餘安安,主要是餘安安是沈灼第一個帶在人前的女人,再加上她長的也不差,很難不讓人記住。

“餘安安?”韓藝喊。

餘安安抬頭看著前麵拿著病曆本的韓藝:“藝姐!”餘安安脫口而出?

韓藝愣了一下,主要是餘安安的態度有些親昵,仿佛兩人認識了很久,但其實對於韓藝來說,這是兩人第二次見麵。

隻是餘安安這樣喊了,韓藝出於禮貌也答應了,而且她看餘安安,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她在見這姑娘第一麵的時候就打心底,覺得喜歡。

“你是一個人來拆石膏的嗎?”韓藝問:“沈灼呢?”

“嗯,他好像是出差去了。”餘安安說。

韓藝後一句本來是順口一問,但沒想到餘安安給了她答案,餘安安知道沈灼出差了,她竟然了解沈灼的行蹤,說明,這兩人的關係確實不一般。

“那我帶你過去吧。”韓藝說著就要來攙扶餘安安。

餘安安拒絕了:“不用了,藝姐,我的腳已經沒事,自己就可以去。”

“那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韓藝說道?

“好的,謝謝藝姐。”餘安安說道。

說完,餘安安便慢悠悠的朝骨科走去。

拆了石膏,餘安安感覺自己仿佛輕了十幾斤,這些天帶著石膏生活,不僅走路不方便,就連洗澡這些也不方便。

而且自己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就引來同事的圍觀,側目,畢竟很難見到有誰跟他一樣這麼倒黴,上班第二天就拄上了拐杖。

為此公司領導還是前來詢問,餘安安懂他們的意思,因為按勞動法,在上下班途中,發生交通事故要認定是否是主要責任,如果不是主要責任,是可以認定為工傷的,公司是應該賠償的。

餘安安如實說明了情況,也並沒有打算訛詐公司,所以隻接受了領導們誠摯的問候。

但她這個倒黴蛋的頭銜,算是一舉成名了。

出了醫院,餘安安活動一下腿腳,能夠自由走路的感覺真好。

她拿出手機想要給沈灼發個消息,本意是詢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但是剛打開手機,一條消息推送,就吸引了她的眼球《a市沈家繼承人沈灼,於今日機場被拍與影後同行,疑似戀情曝光!》

餘安安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什麼玩意兒?她這是被綠了?

沈灼回國了,沒有告訴她,而且還被記者拍到和別的女人一起?

餘安安倒也不是不相信沈灼,隻是一下子看到這樣的消息,覺得可笑又荒唐。腦海中差點腦補一出豪門虐戀。

電話鈴響起得很及時,打斷了她的腦補:“喂,媽,怎麼了?”

“安安,你現在在哪裏?”張嵐問。

“在醫院,我剛剛拆完石膏出來。”餘安安說。

“那你現在馬上回來。”張嵐語氣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