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嗷!
砰砰砰砰!
嗷嗷嗷哦!
山穀裏。
一連串的q響炸響,響徹山穀,聲音傳出去老遠,q聲炸響的時候,還伴隨著野狼的哀嚎在黑暗裏響起來。
一隻隻野狼應聲而倒。
倒在草地上的野狼,大多數脖子上沁出血花,染紅了白色的毛發,紅得妖冶極了。
夜視儀的視野下,還能看到黑色的液體染透大地,以及倒地抽搐的大狼。
吳燁看著還有生命痕跡的狼,歎了歎氣,感慨萬分:是你們非要來的。
幹嘛非要逼我們呢!
過分!
其實吳燁連雞都不會殺,更不要說這麼大個狼了,到了關鍵時候,為了不拖累淩晨,吳燁才發現自己下手一點沒有手軟。
繁星似錦的天穹之下。
淩晨站在木屋門前,吹了一下q管的青煙,瀟灑的拿著q,看著旁邊的吳燁。
她動手更幹淨利落,全程沒有心慈手軟,也沒有遲疑,還生怕時間不夠,把它們放跑了。
剛收起q的吳燁,戴著夜視儀,看了看情況草叢裏還在哀嚎的狼群,上次被偷襲以後,淩晨就換上實彈了。
這就是命裏有此一劫。
最近開始看它們,就發現它們印堂發白,大凶之兆!
“六隻,應該是全部被我們解決掉了。”淩晨數了一下,然後碰了碰他的肩膀:“給你弄個項鏈辟邪要不要?”
一共十隻,算是不小的狼群了,最終還是因為不長記性外加不長眼,落在了淩晨手裏,光是她打的就是四隻,剩下的才是吳燁打的。
Q法不如她,反應也不如她,吳燁還沒有打道要害,淩晨是直接qq打到要害位置。
“算了,膈應,有你在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吳燁實話說。
淩晨在身邊,吳燁其實很有安全感,特別是在這種荒郊野外的,淩晨這個傻大膽在,很容易避免想其他的東西。
特別是什麼湖裏鑽出來的東西,山林裏鑽出來的東西,外加那種夜晚飄來的東西,吳燁已經狂妄到不怕了。
辟邪,有老婆能辟邪嗎?
“沒想到它們還會來,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吳燁踢了一腳腳下的北極狼,這條已經越過柵欄進來了。
兩人早有準備,淩晨就知道它們一定會來的,早就放了觸發式警戒器,再加上木屋裏還有吳燁後來特地鑽的小孔,它警惕的樣子,完全落在兩人眼裏了。
穩健的吳燁再勝一局,偷襲失敗的大狼被他物理超度了,這群毫無見識,極度記仇的北極狼,總算是測徹底解決了。
“它們沒想到我們這麼不講武德。”淩晨總結。
它們根本不知道人類的工具和武器多可怕,就算是用反曲弓,它們也跑不掉,最多留個孤狼。
不知道兩人手裏的家夥多厲害就算了,還繼續上門包圍,雖然挑選的時間更晚,但是效果不好。
準備充分的淩晨,直接給它們全部突突了。
“最開始是它們想那我們當點心來的,其實最開始就應該把它們解決掉。”吳燁有點後悔自己的憨*批建議。
淩晨是聽了自己的建議才用的橡膠子彈,要不然的話,才不會這麼麻煩。
讓吳燁回來的時候,一直很內疚,在自然界裏,就不應該發善心,不要給什麼一次機會,直接動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反正也解決了,不用考慮那麼多。”淩晨拍了拍他肩膀。
她也引以為戒了,以後直接超度,不能因為可愛,因為白,因為自己和吳燁很安全就不重視情況。
雖然很安全,也有要把危險扼殺在萌芽裏。
淩晨木頭上的狼移開,坐在椅子上,這會兒還是晚上的兩三點鍾,吳燁兩人穿著防凍服,看了一會兒星空。
聽著水浪拍岸,吳燁牽著淩晨的手:“要是沒有防身武器的話,我們這就是生死與共了!”
淩晨忍不住笑,轉頭給他一個木馬。
bo~!
“要是沒有防身的武器,我連國內的大山都不敢帶你去,老虎更危險。”淩晨說道。
她以前遇到過一次老虎,不過看了看她和星星就離開了,那真是一動不敢動,老虎這種東西比熊都開掛。
能跑能跳能爬樹,能有能撲能咬人。
雷打真孝子,虎咬對頭人,她逃過一劫,但是對當時的情況記憶猶新。
“其實我不怕這些東西的原因,就是因為比起老虎帶來的恐懼,輕了不是一星半點。”淩晨和吳燁說起以前的經曆。
虎口一張,爹媽白養。
“外麵的老虎和關起來的老虎完全不一樣。”淩晨說道。
吳燁點點頭:“畢竟是得自食其力的工作了,總得彪點才行。”
淩晨:“.....”
人總是因為不知道恐懼是什麼顏色,而覺得自己不怕任何的恐懼。
吳燁就是這樣,沒有見過,所以無法理解,他更不知道那種直麵生死危急以後,來的的劫後餘生和通透。
人生大事,非生既死。
“你不懂!”淩晨回答。
吳燁點點頭,他確實是不懂,隻知道淩晨說的時候,手心還有漢,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兩人聊了一會兒,平複了刀狼的心情以後,才回到木屋裏,吳燁穩健的把門抵死,然後才安心。
狹窄的環境裏,更易於感情溝通,也能提供很多的安全感,就像是黑暗一樣,那些潮濕陰暗的角落,總是容易生長更多的生命。
沒有困意,兩人都坐在火爐旁邊,淩晨把烤的熟透的土豆拿給吳燁,外麵已經烤出一層金黃色的土豆,就是夜宵了。
靠在吳燁的肩膀上,淩晨看著橘紅色的火焰:“你說他們現在在家幹啥?”
吳燁哢哢吃完了脆響的土豆,然後才回答:“我應該知道!”
淩晨:???
這都知道,淩晨是有點不相信吳燁的話的,看著他,淩晨一臉你說的表情。
“潸然淚下,白菜授粉,小魚吐水,唯一淩晨午夜互不相交。”吳燁回答。
是不是不知道,反正情況應該大差不差的。
拿著土豆愣住的淩晨:“.......”
“當年先生退出車壇的時候,小女子是極度反對的!”淩晨回答。
幾天沒開車的吳燁,還是又快又穩啊!
老實了好幾天以後,吳燁又開始醞釀計劃了!淩晨偶爾都不知道他是真要,還是假要,還是無聊的開玩笑。
真要也好說,假要也好說,就是拿不準他想法是什麼,其實偶爾的話,淩晨覺得他要是不講道理一些,禽獸不如一些,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