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十分鍾,扶蘇才一臉悠閑的從寢宮中走出來。
“扶蘇殿下,您總算是出來了,我們快去上朝吧!”章邯看到扶蘇出來的那一刻才鬆了口氣,立刻走上前一臉焦急的說道。
“行了,走吧!”
章邯微微頷首,伸出手道:“公子請!”
此時的朝堂之上,所有人還是緊張的站著,這應該是他們有史以來上的最長時間的早朝了吧。
上麵的嬴政更是來來回回踱步了許久,弄的下麵連大喘氣都不敢。
“這扶蘇殿下怎麼還不來?感覺陛下殺人的心都要有了!”
“求求扶蘇殿下快點來吧,我都要憋死了!”
“熱死了,感覺都要喘不上氣了!”
……
下方的大臣們紛紛在心裏嘀咕兩句,眼神時不時瞥向門口,想看看扶蘇殿下來了沒有。
就在眾人垂頭喪氣,麵色緊張之時,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眾人立刻回頭看去,果然是半年前那熟悉的人。
他,終於來了!
隻見扶蘇目光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大臣,不屑的看了一下前麵的胡亥,最終目光停在了龍椅上的嬴政。
這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麵對麵的見到這九州大秦的霸主——嬴政。.伍2⓪.С○м҈
那炯炯有神的雙眼,和那眉宇間透露出的一股英氣,真是無愧他始皇之名。
但是此時扶蘇也來不及想的那麼多了,踱步走到大殿中央。
“兒臣見過父皇!”
周圍的大臣都傻了,這扶蘇見到嬴政竟然沒跪,貨真價實的沒跪啊。
扶蘇看了一眼周圍人那驚異的眼神,隨後解釋道:“兒臣昨夜用腰過度,現在還疼,所以還請父皇免了我不跪之罪!”
這番話一出,不僅大臣們,就連始皇嬴政都懵了。
這扶蘇說了什麼,大臣們紛紛麵麵相覷,這還是當年那個溫文儒雅的扶蘇公子嗎?
這不就是一個典型的荒淫無道的登徒浪子啊。
“胡鬧!”
嬴政大手一揮將手上的奏折扔了下去,威嚴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中來回遊蕩,嚇得下麵頓時一頓垂首,不敢抬頭再去看扶蘇一眼。
“對啊,胡鬧!朝堂之上竟然沒有為父皇分憂的!這是什麼,這是作為臣子的過錯,你們聽到了嗎?”扶蘇拾起地上的奏折,轉過身對後麵的大臣嗬斥道。
此時嬴政還沒有反應過來,明明自己是在罵這個小兔崽子,怎麼他反倒反客為主了。
下麵的大臣也是一陣噓噤,心裏想到:“這胡鬧貌似是說自己的吧!”
嬴政指了指下麵的扶蘇,氣的臉上頓時青一塊,白一塊,還沒等嬴政再次說話,扶蘇卻搶先說道。
“看看你們把父皇氣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小小的災荒問題,竟然還要往上麵報!真是一群吃幹飯的!”
嬴政聽到這句話,目光慢慢變得犀利了起來,問道:“聽你這意思,你似乎想到對策了嗎?”
“這很簡單,無異於直接撥款賑災,但是撥款之人務必清廉,否則這錢就會入了一些奸臣手中,然後賦稅減半,借以收複民心!”
“最後等災荒結束,地區建立倉儲備荒,父皇,你看這樣可行?”
聽完這番話,嬴政臉上怒氣倒是消了不少,隨後再問道:“若是國庫銀兩不夠,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