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一黑,雙手攤開,就跟保護小雞的老母雞一樣。
這種情況,就是一個字。
這讓他有些啼笑皆非。
葉然整個人都呆住了,足足過了三十秒,才咧嘴一笑:“楚楚,你沒事吧?”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幹嘛呢?怎麼突然就用起了一把大剪子?我跟你說,你可以對我動手,但絕對不能對我的小孩下手。”
“你是不是在宮廷裏演的太多了,所以才會這麼多管閑事,你和這些小孩就是我葉然的命,我怎麼可能會害了你?我瘋了嗎?"
他一副很天真很嚴肅的樣子。
確實如此。
即便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受到任何的傷害。
白楚楚深深地呼吸了一聲,但卻絲毫不能鬆懈。
她指著葉然手裏的剪子,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用這把剪子?"
“剪刀?”陳小北一愣。
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裏的東西。
白楚楚越發的焦急,雙手在空中揮舞著。
“不,你,你放開我,放開我,還有,不要……”她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葉然有些不好意思。
“楚楚,你仔細看看,這是一把剪子,我要剪幾個小朋友的頭。”
“呃,你怎麼會去理發?”
她的六個兒子,都還隻是一個小孩子。
他的長發本來就不是很多,完全沒有修剪的必要。
“難道在你的家鄉沒有風俗習慣?滿月?葉然有氣無力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白楚楚的臉色終於恢複了正常,她的胳膊也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沒有了之前的慌亂。
“哦,這麼說,您是在替小孩剪頭發了?”
“是啊,當然是真的。”
“要不,要不,我看你是故意要對這些小孩下手的,
她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神情也是無比的難堪。
葉然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小胳膊。
她這一看,卻見她的掌心已經滿是汗水。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兒子,是多麼的關心。
當著小孩子的麵,竭盡全力的維護她,真的是太漂亮了。
"楚楚,別急,我就是幫這些孩子理發,都是我疏忽了,讓你受驚了。"
醫生給了他一個忠告。
白楚楚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
她會無緣無故的生氣,也會有一種多疑的感覺。
因此,葉然必須要好好地照顧她,保護她,絕對不能讓她有什麼不良的表現。
白楚楚又看了一眼葉然的手,見他的表情有些慌亂,又看了看自己的幾個兒子,連忙阻止。
“葉然,你別相信這些東西,都是現代社會了。”
“這是什麼鬼?”
白楚楚用力的點了點頭。
“是啊,這不是迷信嗎?無論是我們,還是我們,自己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要保護好自己,這點小小的胎毛又有何意義?這不過是一種對自己的未來,對自己的孩子的一種憧憬,一種對自己的欺騙,並沒有什麼卵用。”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葉然何嚐不明白她的意思。
身為現代社會的他,也很反感這種迷信。
但是,和係統發布的那些任務相比,卻是微不足道了。
一點都不重要。
他看出了白楚楚的不開心,也看出了她的不情願,於是坐下說道:“楚楚,你說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一段佳話,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為什麼不讓這樣的事情延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