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葉然,你怎麼老是盯著她的女人?賀洋順著葉然的目光望了過去。

他的視線落在了一個身穿黑色背心連衣裙的女孩身上。

他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望向葉然。

“靠,你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沒品味了!”

“啥?”

“葉然,你少在這裏演戲,我也明白,不管多美的女子,都會厭倦的,俗話說的好,不管你養的多好,都比不上你在外麵的糞便,不,是野草的味道。”

賀洋嘴角揚起一絲邪氣的弧度,像是在說:“我知道了。”

葉然一聽,差點沒忍住,差點沒笑出聲來。

呸!

賀洋這是什麼意思?

他竟然將白沙沙當成了一坨狗糞!

葉然是來辦事情的,哪有時間去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救人要緊。

葉然一擺手,手指一彈。

沒過多久,一名穿著帥氣的侍者走了過來。

葉然將五百塊錢遞給他。

一向高冷的侍者,此刻卻是滿麵春風,畢恭畢敬的說道:“先生,有何指教?”

葉然指著白莎莎問道:“她是不是欠了你的?”

侍者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這位先生,你要付賬?”

葉然愣了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

“付賬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就是想知道,這姑娘到底喝了幾杯,還欠了你幾個?”

“臥槽,這丫頭還真是野啊,雖然打扮成了鄉巴佬,但是卻很有錢,這一桌子都是她新認識的人,所有的花銷都是她出的,這些人都在拚命的喝酒,這丫頭也太蠢了吧,這不是讓她上當麼?”

“哈,你倒是挺有品位的,你是不是看上了這樣的女孩子?”

侍者看了白沙沙一眼,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弧度。

白莎莎這樣的女人,從來都是最容易被坑的。

侍者將自己要的紅酒倒出來,清清楚楚的數了數,然後嘴角一揚,笑得有些不一樣。

"曜,這姑娘的桌子至少要花掉二十幾塊錢,我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想要再來一杯。”

“超過了2萬?葉然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嫂子也是個傻乎乎的家夥。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在這裏隨便逛逛也就罷了。

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這位小姐說,她一人一張桌子,八個人的開銷都是她出的,你沒看見麼?那些人可都是好酒,而且要的菜也很多!”

葉然聞言,微微頷首,擺了擺手。

侍者知難而退。

葉然看到了正嘻嘻哈哈的白莎莎。

周圍的人都沒把她放在眼裏。

她怎麼可能會請客吃飯?

這是何等的愚蠢?

回到家裏,小姨子直接給白楚楚打了個電話,要了二十萬。

他們還真有些擔憂,覺得這個嫂子是不是被什麼人給拐走了。

讓葉然一路上都很擔心,這下好了。

他們喝酒,打的不亦樂乎。

隻等著她買單。

看得出來,這個嫂嫂,可比那個讓人頭疼的舅舅舅媽還要棘手。

最多也就是偶爾要點小費。

她才來一次,就一頓酒,就砸了2萬!

白楚楚在家中急的團團轉,這個傻乎乎的嫂子,竟然被人當猴子一樣戲弄。

哈!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一溜煙跑掉,不要理她。

不過,一想起家裏還有一個白楚楚……

他再次遲疑起來。

白楚楚現在還處於母乳喂養階段,要是再讓她這樣操心下去,那可就真的要著急了。

說完,葉然屈指一彈。

沒過多久,侍者又走了過來。

這次,葉然拿出了一張卡。

她指著白楚楚,淡淡說道:“我買了他們的桌子!

“這位老爺子,你...你這品味也太高了吧!”

說到這裏,侍者似乎也發現自己說的不對,訕訕的退了出去。

陳氣喘籲籲地靠在了長沙發上。

“兄弟,大家都是來散散心的,幹嘛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賀洋將一杯酒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