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也是一頭霧水。

聽著外麵的喊叫聲,她嚇了一跳。

“葉然,有沒有聽見?我怎麼聽到這麼可怕的動靜?"

葉然連忙將窗戶關上,然後將裏麵的音響調到最大。

葉然小心翼翼的安撫著,免得她被嚇到。

“楚楚,不要害怕,有一隻野狗在那裏吠!”

“流浪的小野犬?難道我們白家村還有一條野犬?”白楚楚一臉不解的望向葉然。喵喵尒説

她是在這個地方長大的。

一年僅有兩次。

而且他在家裏待的時間並不長。

不過,她還真沒怎麼遇到過野犬。

許多家庭已經擁有了寵物犬。

在鄉下,幾乎每家每戶都能買到。

葉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獠牙,說道:“那是自然,那隻野狗,不聽話,不小心傷到了不該傷的人,現在正在接受處罰。”

“哎喲!怎麼處罰?”

“處罰?不就是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下來,再把人給打成殘疾麼?”葉然聳了聳肩,一臉的悠閑。

好像在他眼裏,隻有野狗才是真正的殺人犯。

白楚楚一聽,頓時嚇了一跳。

"唉,太殘酷了。"

“不,不,不,不是,是一條貪得無厭的野犬,會有這樣的下場,如果不砍斷他們的舌頭,不讓他們變成殘廢,他們就會傷害其他人。”

葉然一字一句的望向白楚楚。

白楚楚很聽話的點了點頭。

雖然葉然之前的話語,讓她覺得很殘酷,可是在她看來,似乎也很有可能。

有些事,看似殘酷。

不過,如果他能狠下心來,打斷這條狗的嘴巴,他就不會再傷害他了。

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葉然也跟著啟動了車。

他朝著外麵望去,臉上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

現在,白大山一家,怕是要受罰了。

那個家族作惡多端,活該如此。

將他們比喻成一條流浪的狗,已經很不錯了。

要不是為了給白楚楚留個情麵,葉然都想讓人將他們帶到非州的荒漠去了。

車子在賓館門口停下。

白楚楚從車上下來,飛快的往旅館裏走去。她望著六個兒女,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大概能猜測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舅舅舅媽都是貪財如命的人,怎麼可能放過自己?她迷迷糊糊的跑到白家村,然後就在村長的門口醒了過來。

她知道,這是舅舅舅媽出賣了她。幸虧葉然來的快,才讓她逃過一劫

一路上,她一直很堅強,沒有哭泣。

葉然的存在,讓她無所畏懼。

這個世界,就算有人心腸歹毒,她也不怕。

如果自己遇到了什麼麻煩,葉然一定會站出來。

這麼好的一個人,她當然是無所畏懼的。

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很有骨氣的女孩子了。

當她見到自己的六個子女時,她終於忍不住了。

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楚楚姐姐……”

“那是……嫂子?我是你弟弟,你,你,你……"郭逸凡一見白楚楚,連忙笑嗬嗬地叫道。

隻是,此刻的她,心思過於紛亂,並未發現郭逸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