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近距離。
沈維南五官透著冷俊,整個人散發的就是一種很想讓別人打破的禁欲感。
看得臧雋是真特麼上頭。
沈維南試圖推開他,“你想多了。”
但沒想到臧雋的力道這麼大,他要不想鬆開自己,沈維南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南南這幅口嫌體正直的模樣,真欠吻呐。”臧雋的視線,可一直聚焦在沈維南那又薄又粉又冷的唇瓣上。
讓沈維南呼吸沉了沉,“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臧雋反而輕笑,“沒有情緒,沒有欲望,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這是病,得治。”
臧雋低下了頭,快要輕觸沈維南的唇瓣,“我幫你,治治?”
沈維南徹底推開了他,邁步走到自己辦公桌的幾步路,他的呼吸急促了些。
“如果你不打算和我正經討論事情,請你出去。”沈維南坐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臧雋邁幾步,坐在他的對麵,要不是他們兩個之間還隔著一張辦公桌,臧雋一定會選擇對他的南南動腳的。
“薄安安的行為非常狂妄,已經擾亂了劇組的正常拍攝,劇組的導演非常想讓你發出一則聲明,說明一下你和薄安安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沈維南話語清冷。
臧雋托著下顎,“南南呢。”
“什麼?”
“南南希望我和他有關係嗎?”
沈維南老實話講,“最好是沒有什麼關係。”
臧雋漫不經心的戲謔,“南南這話,是為我著想,還是為你著想。”
沈維南冷漠而淡然,“為公司著想。”
臧雋嘴角上揚的弧度立馬收斂,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呈現無奈狀,“南南還真是沒有心呢。”
他們的討論,到此結束。
出了辦公室的臧雋不久就發布了一則聲明,說明本人現在單身狀態,請有心人不要胡編亂造,影響了他找對象可不好。
頓時,沈維南口中臧雋那小情人,因為沒有戲拍,沒有片酬,付不上尾款了,被人追。
就是…請別人演戲以及看準時機出包廂,和他偷偷給臧雋下了藥的那些事兒,得付錢的。
薄安安直接跑到臧氏娛樂堵臧雋。
“誒?”
“誒!這位先生,你是誰啊,你有預約嗎,不要亂闖啊!”前台小姐姐追不上直接奔著電梯而去的薄安安。
沒有辦法了,前台小姐姐打著安保隊長的電話。
薄安安在臧氏娛樂的安保到處找到他這個過程,找到了臧雋。
碰巧這時,是臧雋邀請沈維南共度午餐,最好是共度餘生的時候。
薄安安的出現,打破了臧雋即將開口邀請沈維南的浪漫。
這當然是臧雋單方麵認為的浪漫。
對於沈維南來說,臧雋簡直是在油腔滑調。
薄安安哭著說實話,“臧少,臧少救我,我錯了,我不應該給你下藥,我錯了我錯了。”
原來那天…
一旁的沈維南突然看向臧雋,眼裏有一絲抱歉:他誤會臧雋了。
薄安安根本顧不上自己是否還是楚楚可憐的狀態,他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臧少幫幫我。”
臧雋神色慵懶,話語殘忍,“你害我,我為什麼要幫你,我是菩薩嗎。”
薄安安神色愣住,“你、你心裏沒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