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聲讓傅未休發熱,“為…為什麼啊。”
“我就得意這一口。”臧雋親了他的腰窩子,也並不大放人,更是過分起來。
對於男人越來越明顯的動作,打算現在要他的意思,傅未休眸露震驚。
第一下,幾天沒有習慣,生澀,傅未休沒忍住,哼了。
“盟主,您怎麼了?”
“聽著聲音很痛苦的模樣,是傷勢…”
傅未休阻止了他人想要上前,“無、無事。”
臧雋在下一刻就設立了結界,然而傅未休並不知。未免自己又哼出聲,他死死的咬住嘴唇,承受著臧雋一如既往的強大。
傅未休任他,胡作非為了。
也是明白著,自己已經被他迷得團團轉。
最後,傅未休麻了。
有人瞧見盟主酒宴散場時的模樣,道一聲,“與那魔頭爭鬥,盟主定是辛苦了,好好歇息呐。”
傅未休底氣不足。
他回屋之後。
屋簷處一抹紅色,躍下,從窗口處進去了。
而不遠的屋角處,也有一抹玄色。
“臧雋…”傅未休見著他就是羞恥得不行。
“方才見著你背部有些淤青,過來送藥。”臧雋拿著小瓶子,放在桌上,坐於一旁。
他清清楚楚知曉媳婦兒背部的淤青是他施展內力對自己時,不小心波及到傅未休了,傅未休撞到了柱子才有的。
臧雋有些歉意,“我應當更加小心,才是。”
傅未休邁步朝他而來,忍著羞恥心坐在了臧雋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道,“你給我擦,如何?”
“好啊…”臧雋眼睛發亮,一把抱住了傅未休。
傅未休忍著淤青被男人勁道的揉產生的疼痛,“你的傷…”
很奇怪,臧雋都吐血了,身子還是如此幹淨,一點被內力擊中的痕跡都沒有。
臧雋笑道,“哪有自己被自己內力傷著的?”
“可是,我明明見著你吐血了。”當時,傅未休的心情簡直比自己受傷了更加難過。
臧雋揉揉媳婦兒臉蛋,又是親親,“我那不是血,是一種女子塗抹唇瓣的胭脂水粉,隻是還沒有成為胭脂水粉就被我用了。”
總之,臧雋沒有受傷。
傅未休放心的神情。
……
太平的日子沒過幾天,傅府就又吵吵嚷嚷了起來。
對於正派要圍攻紅瘋教的商討,傅未休覺得太過草率。
一身玄色的顧綽南直接道,“莫不是,盟主真當和那賊人有一腿嗎。”
他一個笑麵虎,會如此直接說出這般話的原因,全然是他贏了陳作俠之後,應當是他將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讓傅未休的。
而不是臧雋!
“你胡說什麼?”傅未休蹙眉,十分不爽此話。
什麼叫有一腿,這般難聽。他同臧雋,是二人都心意相通的。
顧綽南咬牙輕聲,“如若魔教教主並沒有同盟主有什麼,為何他如此輕易的打敗了我,而盟主卻那般用力的傷了他。能讓魔教教主吐血,這般厲害的武功,顧某還真是自打出生起,就沒見過。”m.X520xs.Com
慶酒宴結束那晚,他們同處一屋,根本沒有打鬥的聲音,擔憂傅未休,等候在外許久的顧綽南逐漸意識到了什麼。
他那般在乎傅未休,卻被臧雋這種魔頭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