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怎麼這麼高興?”季然在事務所一看到虞讚瀾都能感受到那喜悅了。

虞讚瀾笑笑,走進辦公室。

季然撓撓頭,他突然那麼樂嗬,自己也是挺擔心的,就跟著他也走進了辦公室。

不對啊,昨兒他不是氣勢洶洶的拉著臧總離開留情了嗎。兩個人不是還打了一架,應該就是‘打’了一‘架’吧,怎麼今兒還能這麼有精神的高興呢。

“臧雋出差了。”虞讚瀾簡單道。

季然拉著椅子坐在他麵前,“你這麼高興,就是因為臧雋出差了?”

一般電視劇如果按照這個劇情發展的話,那就是虞讚瀾要趁著臧總不在,偷、偷偷人!

季然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不由得勸說道,“讚瀾啊,像臧總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得罪了。”

“得罪?”虞讚瀾重複他的話語時,想了一下,點點頭,他好像打了臧雋兩次了。

“沒什麼,該得罪的已經得罪完了。”

季然聽著,後怕了,“那什麼,你可千萬別想著同歸於盡什麼。雖說臧總昨晚好像和一小男孩糾纏不清,但你也不能糟蹋自己,去偷人啊。”

“啊?”虞讚瀾給聽不明白了。

季然小聲道,“要是被臧總發現,那怎麼得了。我怕你在我不知道的什麼,就香消玉損了。”.伍2⓪.С○м҈

虞讚瀾搖搖頭,失笑道,“你是真能想。”

季然眉頭逐漸舒展:看讚瀾這模樣,好像就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一樣。

他也就放心了。

出辦公室,季然腦子還在思考著:就說嘛,讚瀾那優越的人品怎麼可能偷人。

因為臧雋出差,衍生了虞讚瀾的一項技能。

他休息時間靠著回想臧雋的模樣,畫了一副非常潦草的畫。

他還給臧雋發了,當然,發了之後,虞讚瀾就後悔了。

好像,他的畫,有夠醜。

收到的臧雋疑惑了幾分鍾:這是老婆畫的他嗎?

抽象派,非常抽象。

這個畫風草率中帶著點可、可愛?

虞讚瀾:【怎麼樣?】

問這話時,他還有點羞恥。

“很可愛,很像我。”

男人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好聽。

虞讚瀾靠著這聲音度過了身邊沒有臧雋的幾天。

兩個大老爺們煲電話粥,說一些情情愛愛的都不適合虞讚瀾。

他很想臧雋,他也不說。

臧雋出差的第一晚。

回到家,盯著空蕩蕩的屋子,躺在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床上,虞讚瀾的思念就奔湧而來了。

害。

虞讚瀾側著身,平躺著,又翻過身。

很想臧雋。

但不好意思打電話。

臧雋出差的第二晚。

虞讚瀾吃夜宵都沒勁兒了,吃到一半就飽了,還是秉著不浪費的精神,把東西吃完了。

半夜淩晨三點半,他開始反胃了,肚子很痛,但並沒有上廁所的症狀。

虞讚瀾保持這種痛苦,一直到早上七點,去醫院吊鹽水了。

也就是吃得太辣,腸胃鬧了一點小毛病。

想著明天臧雋就該回來了,虞讚瀾蒼白的嘴唇緩緩綻放笑容的弧度。

也不告訴臧雋了,以免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