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還有點懵,還反應不過來。
雖然激情的那一刻上頭,讓他做事越來越離譜了。但洛北林從不為自己所做的選擇後悔。
他硬生生克製住自己對臧雋衍生的同恨意不一樣的情緒。
轉而變成:那麼,在搞垮臧家的那一刻,先徹底的玩玩臧雋吧。
洛北林疏通了自己,卻在發現臧雋不見的那一刻,慌了神。
他張望龍殿,平常的語氣,“皇上。”
沒有聽到臧雋回他,洛北揚匆匆穿著衣裳,有些擔憂的語氣,“皇上…”
他下了榻,在整個偌大的龍殿都找不到人,徹底慌了的語氣,“臧雋!”
洛北林沒穿鞋就跑了出去。
踩中尖銳的小石子,太疼痛,洛北林一個不留神,摔倒了。
……
清晨大早,臧雋被窗口處的聲音弄醒的。在看到白鴿子的那一刻,他輕手輕腳的下了榻。
飛鴿傳書的紙條,看得臧雋有些疑惑。
他在盡量不弄醒洛北林的動靜下,穿戴整齊,來到赴約的地點。
當今丞相,他的姥爺,費廉薛。
當費廉薛十年如一日用這般的方式,約見他的乖孫兒,每日每日的在上朝的前一個時辰在此等候。
被攝政王控製的朝堂,他的孫兒成傀儡皇帝。數數年頭,臧雋都那般大了,費廉薛見他孫兒的次數卻寥寥無幾。
因為,攝政王不允許。
所用借口是:一個是當今聖上,一個是當朝丞相,須得避閑。
就這般,自他女兒和女婿逝去後,費廉薛根本見不得臧雋幾次。
“姥爺。”臧雋邁步到他前頭。
十年了,終是有一次看到了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他的孫兒,臧雋呐。
費廉薛禁不住眼眶濕潤,“終於等來了我的乖孫兒。”
他還以為這輩子是等不到了。
二人交談一番。
費廉薛先是關心他的生活,在看到臧雋長得高高大大,健健康康的,他就欣慰。也算是對得起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女兒了。
“我過得…”臧雋回想著自己這近十年來過的日子,無法欺騙親人。
“不盡如人意。”
臧雋老實話。
費老頭子心疼呐。
“姥爺放心,此後,我必定是不會被外人所欺負。”臧雋撫撫老人的肩,安撫道。
費廉薛點點頭。
二人又是互相安靜了一下。
除了親人,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
費廉薛先開口了,“雋兒,是你的東西,遲早要奪回來的,你可做好了準備啊。”
關於朝堂,誰當家這個問題。姥爺的這番話,臧雋根本沒有選擇。
他點了點頭,“姥爺,我會的。”
洛北林和天下,都得是他的。
快要上朝的時間點到了,費廉薛才是同他道,“今日談到此。”
臧雋轉而與他道別,分開。
走出一路口的時候,臧雋發現了一個行色匆匆,氣質漠然的男人。
臧雋的第一感覺是:有點像漂亮媳婦兒。
不確定。
我再看看。
真的是。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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