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接到臧雋的電話,他可憐兮兮的語氣說自己被迫和人打架。
“老婆,我拳頭好痛,他皮真厚。”
臧雋又撒嬌,“你來接我回家好不好?”
也是‘賢內助’一枚,“如果你有事的話就不用來了,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我來接你。”蘇染堅定的說。
他又來醫院了。
他不太喜歡這個充滿酒精味的大房子。每次一出現,臧雋很有可能會受傷。
按照著臧雋發過來的位置,蘇染找到了臧雋。隻不過,畫麵和蘇染想的,有點點的不太一樣。
臧雋一點傷都沒有。
男人還對他撒嬌,說這裏痛,那裏痛。
“染染看看我的手,都紅了。”臧雋那已經是努力的在找自己受傷的證明了,企圖得到老婆的一頓安撫。
蘇染對他好一陣心疼,“紅了,真的紅了,我看看有沒有腫…”
然而,僅擱著一麵牆的科室。
他的上司,徐昂整張臉都腫了,特別是嘴的位置,還掉了幾顆牙。
他在包紮,講話都講不利索。
臧雋屬於正當防衛,有億點過當。被警察叔叔教育了幾分鍾。
“兒子,兒子!”臧母擔心的語氣。
臧父帶著老婆走向正確的位置。
臧母到臧雋的麵前,那是左看看右看看,“你怎麼了。”
與此同時,蘇染和臧家父母見麵了。
臧母見臧雋沒什麼事之後,才注意到臧雋一旁的年輕男孩。
哪有父母看不透兒子的心思。
她和臧父對視一眼,就明白了。
難道,這位就是那愛吃魚,臧雋戀上的貓?
之後,蘇染與臧雋父母正式見麵的第一餐。
臧母做的全魚宴。
炸魚條、清蒸銀邊魚、普酥魚、蕃茄魚片、鴛鴦魚卷、荷包鯉魚、煎燜白魚、拌生蝦…
蘇染撫撫肚子,吞吞口水,奇怪的眼神看向臧雋。
他被邀請到臧家之後,隻在臧雋的房間裏待了一個來小時,臧家父母好厲害啊,居然在短短時間做出這麼多的菜肴。
臧雋雙手一擺,表示這餐的準備,他可一點都不知道。
蘇染不解,“叔叔阿姨,很對不…”
其實,蘇染想和他們道歉的。
蘇染是隻貓。
但他作為人也二十八年了,他懂兩個男人在一起,是不被允許的。
臧母看著菜色,說啊,“我們也沒有預想過臧雋喜歡男人,沒什麼提前準備的心理,要是照顧不周,你多多擔待,小貓。”
還不知道人名字,這麼愛吃魚,叫小貓應該不讓他討厭吧。
臧母溫婉的笑:兒子,媽媽啊,已經努力了。
蘇染眼睛紅了,“謝謝阿姨。”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臧母又是笑了笑。
其實這麼一看,蘇染氣質好好啊,感覺高他們家還存在叛逆期的兒子不知道多少呢。
一開始吃的時候,蘇染還有點拘束,隻吃自己麵前的菜。
“好吃…”他吃的是自己從來不喜歡吃的,清淡的清蒸魚。
沒想到臧母能做得那麼到位,那魚入口即化,淡淡的湯汁,甜中帶著清香。
蘇染高興的又吃了好幾口,整條魚下了一半。
臧雋給他夾了拌生蝦,說道,“這個我老媽最拿手了,簡直絕絕子,來,老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