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也隻是一個卑微的打工人而已。希望周京墨如果攀得到靠山的話,放過他一碼啊。
“好…”周京墨很懵。
“周導,過來了,拍照了。”有人在叫了。
周其歎了歎氣,“對不住了兄弟。”
他拍了拍周京墨的肩,轉身走了。
周京墨站在開機儀式場的地旁,作為旁觀者盯著別人說‘開機大吉’這四個字,很茫然。
他感覺自己處於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尷尬到他什麼都沒問,失落的回家了。
為防臧雋在家,周京墨還是整理了自己的心情之後,打開的門。
殊不知,在最愛的人麵前,一點委屈都不能忍受的,是經不住難過的表現出來的。
高大的男人早就在等他回家了。聽到門打開的聲音,臧雋立馬起身,準備給老婆親親抱抱舉高高。
一看見老婆這委屈模樣,猜就能猜出是怎麼回事。
“受委屈了?”臧雋摸摸老婆腦袋。
不是說今天去開機儀式了嗎,怎麼會這麼早回來。
臧雋斂了斂眸:他老婆一定受了莫大的委屈吧。
周京墨不說話,心口處的酸澀是讓他一開口,可能就會落淚的難受。
他一直憋著,沉了沉氣,一頭紮進了臧雋的懷裏。
慢慢的,男人的胸口前,濕了一片。他也沒聽見周京墨有哼一聲。
臧雋可心疼壞了。
這天晚上,他哄老婆吃好飯,洗漱好,睡著之後,輕手輕腳的離開床,出去門了。
勁爆的音樂聲,曖昧的燈光,舞池裏貼身熱舞不斷。
荷諾手中夾著煙,正煙霧繚繞的時候,被人當小雞仔一樣的拎起來了。
“誰特麼,敢拎小爺…”一看那燈光下,棱角分明的側臉,荷諾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安靜的包廂裏。
荷諾站著,唯唯諾諾。
臧雋坐著,氣場冷漠。
他盯著他,“回來了也不說一聲,還給了我好大的驚喜。”
“表哥…”荷諾眼珠子亂竄著。他記得他應該沒有得罪這個心機表哥才是啊。
臧雋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讓他老婆那麼難受的人,他是真想揍一頓。
但沒想到會是一直在國外留學的表弟,荷諾。
“我記得,你並不是學表演的。”臧雋睨著他。
荷諾立馬就想起最近他弄來的一個角色,“啊、是啊。”
“所以,你為什麼要去參加別人的開機儀式。”臧雋一連三問。
“你為什麼非要別人已經定好演員的時候,去搶了別人的角色。”
“是你真的特別喜歡這個角色,靠著本事去搶的,還是拚爹。”
荷諾頓時就心虛了:靠…
他不就突然想演個戲嗎,怎麼就得罪表哥了。
“那我,不演?”
荷諾很為難的說,“可是我都參與了開機儀式了,還不演嗎。多多少少顯得我沒有誠信可言。”
“你有誠信可言,就不會利用自己的金錢手段,去搶別人的角色。”臧雋越說,眼裏的耐心就越少。
荷諾委屈屈道,“那我明天和導演說,讓他繼續聯係原定男二。表哥,你看這樣,可以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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