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寒帶回去的臧雋,一直在裝乖。

為他放水。

為他寬衣。

場麵讓莫寒有些別扭,不習慣,他推開臧雋的手,是道,“這些事情,不必你來做。”

臧雋不聽,“天君,讓我做吧。”

一語雙關的狡詐男人。

他斂著眉,睫毛微微垂下,看起來顯得可憐至極,“總要做點什麼,證明我的價值。”

實則眉眼之中,是微微笑意,是即將得逞的竊喜。

“嗯。”莫寒指尖動了動,索性垂著手,任憑臧雋對他的伺候了。

臧雋在服侍莫寒的期間,卻‘不小心’將自己濕了身。

在莫寒沐浴好,更衣時,轉身看著不知何時已是濕漉漉的臧雋,皺了皺眉,感到費解。

他盯著盯著,思緒就慢慢跑偏了。

衣裳濕透,印著姣好身形的男人,讓他心口處異常滾熱,慢慢的蔓延下湧。

那種他不熟悉,也不懂得如何釋放的感覺讓他很是無措。

本能的就是抬眸,尋求男人。

臧雋明明是麵上的單純,眸子卻撩撥到了骨子裏。

這樣的眼神,莫寒躲不掉。

他故作淡定,氣息卻沉了,“去換一身。”

“好…”臧雋轉身,勾唇。

待莫寒聽到動靜,抬眸,看到臧雋一身黑色長衫,如瀑布的長發,翩翩世家公子的朝他走過來。

“喏。”莫寒朝臧雋伸出手。

手心張開,是一隻簡簡單單的簪子。

臧雋眉眼輕抬,深情的瑞鳳眼注視了一下莫寒,又微微斂下。

纖長的睫毛沒有一點顫動,他在很認真很認真的接過莫寒遞過來的簪子。

“簡單,不要嫌棄,我這處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莫寒越過。

臧雋簪了起來。

莫寒轉身,被他完全露出的俊美五官更驚豔到了。

一隻簡簡單單的簪子,都遮不住臧雋身上的貴氣。

真當是魔君之子應當有的。

莫寒覺得自己把他救了,是很正確的事。不然,這般絕色就逃不過被人蹂躪了。

他見過被魔折磨的神或人,又或者被神折磨的魔,下場都是無比淒慘的。

突然,不想看到此人淪為那種境地。

隻要他安分守己,莫寒定是能護住他一輩子的。

臧雋主動上前,為他鋪榻。

“神仙,其實並不需沐浴同入眠。”莫寒不知為何,就是想調侃他。

臧雋挑了挑眉,“這些東西能夠出現在戰神的屋中,自然是有用的。”

莫寒也不多說,方才洗了,現在便是睡了。

在蠟燭輕輕被人吹滅之後,莫寒感覺到了身上的壓力。

若不是嗅出了這已經讓他熟悉的氣息,莫寒真的會動手。

“怎麼了?”莫寒此時,還很是單純的關心著他。

臧雋靠近,一肚子壞水,“天君,這裏,我哪處都不熟悉,我隻想待在你的身邊。”

男人的呼吸,燙得莫寒別扭。

黑暗中,在莫寒還茫然於臧雋身體溫度的同時,男人卑劣的偷襲。

“為報您的救命之恩…”

臧雋準確無誤的覆蓋,落下…

撩人心扉,莫寒懵懵的感觸著,男性本色逐漸被臧雋激發。

不一會兒,莫寒的指尖情不自禁快要爬到臧雋的背上時。

臧雋卻點到為止,撫住莫寒的肩,推開。自己乖乖躺在一旁,客客氣氣道,“天君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