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依偎著,互相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氣氛很是溫馨。
莫寒動了動,握住男人的手,張開。然後,將一塊冰涼的玉佩輕輕放在臧雋的手心。
“這是什麼?”臧雋輕撫,細看。
玉佩上雕著字,臧雋撫出來了,與他有關。
莫寒輕輕靠著他的肩,“魔君的遺物。”
臧雋看著玉佩上麵的字跡,低下頭,他本想強忍眼淚,不想讓莫寒看到他脆弱的一幕。
卻——
何不趁著這個絕佳時機,徹底拿捏莫寒。
臧雋久久沒有動靜,讓莫寒有些擔心。他捧住臧雋的臉,發現男人淚流滿麵了。
莫寒手足無措,“怎麼了?”
他不斷的撫著臧雋的淚珠,“別哭…”
是瞧著臧雋落淚,自己也忍不住淚了,這個過程,他還不忘哄著臧雋。
“我在。”
“臧雋,我在。”
在莫寒竭盡全力的哄著他的時候,臧雋纖長的睫毛輕輕斂下,男人笑了。
從此,這將是他們嶄新的開始。
天帝和隻忠誠於他一人的戰神。
天帝讓戰神陪著他做什麼,便是去做什麼。
再過分,莫寒也覺得不為過。他對臧雋是本能的偏愛與縱容。若要他細細解釋,他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漫山遍野的花朵搖曳,他也陪臧雋‘欣賞’。在這個過程,也有些一心二用。
“會有人過來嗎?”莫寒看著身上高大的男人,憂慮在看到臧雋動情時,更好看了,便是有些忘記自己問這個問題的初衷了。
臧雋食髓知味,心口如一,“來便來。”
莫寒錘他,“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臧雋這才能稍微把注意力從他媳婦兒的身子裏轉移開。低頭,親親莫寒薄薄的唇,“放心,有結界。”
“不能老是這樣玩。”莫寒是道,他會受不住的,實在是太超過他平常的行事作風了。
“嗯…”臧雋不正麵回答,隻是說道,“我盡量。”
他不僅會陪著臧雋瘋,也會陪著臧雋去魔界。
如今的養天用那靈石沉迷其煙花柳巷,酒色財氣都快被掏空了。
見到臧雋的那時刻,這個老眼昏花,不識貨的東西,居然拿著酒壺子,過來對著臧雋說,“這什麼時候來的小美人,我怎麼不知道…”
他的髒手在快要觸碰到臧雋的時候,五指淨斷。
鮮紅色的血液從斷口處奔湧而出,養天瞪大眼睛,終於反應過來疼了。
“啊!”其他人都驚慌的跑開。
雖說魔界與人界不同,但生活的秩序在那一場神魔大戰之後也在慢慢恢複了。
他們擁有法力,但並不會當街殺魔。
“狗雜碎,你——”因為疼痛而清醒的養天,再看到魔君之子冷凜的眼神之際,他慫了。
臧雋涼薄道:“給你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養天用衣裳包裹住自己的手指,他眼珠子轉動著,在絞盡腦汁,也在耍花招。
突然,就跪在臧雋的麵前,用那肮髒的手觸碰臧雋的衣擺處。
“少爺,少爺,看在我也曾盡心伺候臧家的份上,原諒老奴吧。”
臧雋不僅一點都沒有心軟,動作幹脆的踩住那隻配待在地麵上的手。
“把本君區區一萬高階靈石賣了,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