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在除草,非常認真非常認真的。

認真到他完完全全忘記自己帶臧雋來,明明是讓他幫自己除草,自己好偷懶的。

男人倚靠在果樹的一旁,吃完桃子之後,便是無意識直勾勾的盯妻。

太過灼熱了,莫寒想忽略都難。

他站直身,拖著鋤頭到臧雋的麵前,抬著眸,也直接的注視著他。問道,“你老看我幹嘛?”

男人抬手,手心捏著衣袖子,給莫寒細致的擦著汗。

這種體貼入微的舉動,讓從小就是孤身一人,被村子裏的人傳出生克母,成長克父的他,心軟得一塌糊塗。

從未有人真正關心過他。

“好叭好叭,你繼續看著吧。”

反正,他看自己,自己身上也不會少塊肉。

莫寒又是背著自己的小鋤頭,再幹自己的事。也是習慣性的看看那倚靠在果樹旁的美人。

然後一轉頭。

臧雋不見了。

莫寒當即就是心緊著,扔了鋤頭到處找著,找了大半天。

那個俊俊的小蛇,可是不要被人發現,吃掉了。

他在桃園往山下走一段路的地方發現了臧雋,男人就在花海綠草之中坐著。

猛虎細嗅薔薇。

還把薔薇卸下了。

莫寒走過去,呆呆的看著他手心裏的一簇花,“你在幹嘛?”

回去,莫寒就知道臧雋在幹嘛了。

莫寒在一旁大吃特吃自己簡單的三菜一湯,臧雋斯斯文文吃完之後,就廚房、房間兩回跑。

當莫寒吃飽飽,終於好奇他在幹什麼的時候,他發現…

“來吧,我的小農夫。”高大的男人,分明的指尖輕撫著浴桶邊緣。

莫寒心口處又因為臧雋而狂烈跳動了,他怎麼說自己是他的啊。

這話…

好好聽!

花瓣浴。

臧雋邀功一般的請莫寒進去泡,看著他開開心心的模樣,臧雋也高興。

要不是時機不成熟,他也想和媳婦兒一塊泡著。

媳婦兒泡了可長時間了,要不是臧雋提醒,姑且他還要繼續泡。

他伺候媳婦兒穿衣。

鼻間傳來的就是寒寒香香的氣息。

臧雋的眼神越來炙熱:真想一口吞掉寒寒。

莫寒的呼吸聲卻越來越平穩,在臧雋給他穿衣裳穿到一半之際,他直接撞進了臧雋的懷裏。

臧雋一看,小夫君太累,睡著了。

他便抱著媳婦兒一塊睡。

懷裏有個熱爐,這日子啊,一下子就變得美好起來了。

他本還想在媳婦兒睡醒之前,起來的。

結果是因為內心的太滿足,導致臧雋睡得比莫寒還要熟。

一睜開眼,他低頭懷裏看看,是被褥,左右看看,沒有人。

臧雋蹙眉不開心:我媳婦呢?

一閉眼,一睜眼媳婦沒了…

“莫大哥別這般客氣,都是自家養的。”

“我不能要。”是莫寒委婉拒絕的聲音,“你家裏人,不是不讓你和我來往嗎,你還是聽話比較好。”

別的男人的聲音,“聽他們那些傷人的話作甚,我同你一塊長大,我不還是好好的,你哪有他們傳言的那般,克朋友啊…”

聽到這個字,莫寒慢慢垂下了眸,他更傷心了。

屋子裏的窗戶口處,突然站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臧雋一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