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雋肉眼可見的不高興:這人誰啊,為什麼他可以待在媳婦兒那麼近的距離。
現在媳婦兒離自己都沒有那麼近…
哼哼。
不開心。
媳婦兒看過來的時候,臧雋眼神多少有點躲避,假裝不在意,假裝很平常,假裝很大度。
殊不知,蘭柳川早已看穿臧雋,也願意寵他。對著路朝北,朝臧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實話實說,“我夫人。”
路朝北閑閑的眼神望過去,瞧見和皇帝有著七分像的年輕人,明白皇帝隻有一個兒子,臧國隻有一個太子的事實…
他眨了眨眸,不可置信的看向蘭柳川,眼神詢問:真的?
蘭柳川點頭。
路朝北可真是無法說清自己目前的心情,是驚訝,驚愕,是不可置信。
他朝太子殿下的方向行了一個禮之後,又是對著蘭柳川說,“你們聊,你們聊,我突然想起我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去做,嗬嗬…”
路朝北訕訕笑了笑,急匆匆轉身。
等著人離開之後。
蘭柳川將手中的糖人遞給臧雋,就一直盯著臧雋看也不說話,盯到臧雋渾身發毛。
“媳婦兒,我有做錯什麼了嗎。”臧·乖巧·雋。
蘭柳川抬手,摸摸老攻腦袋,“不高興就說出來。”
“好哦。”臧雋低著頭,乖順的模樣給著媳婦兒碰。
蘭柳川看穿他隱隱的不安,走進府中,是道,“其實,我歡喜上官饒的原因…”
跟在媳婦兒身後,吃著糖人的臧雋,眸子睜了睜,不開心,憋憋嘴的聽著。
“我歡喜他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以為小時候救我的是他…”蘭柳川轉身,站定。
臧雋沒有停下腳步,就這麼讓媳婦兒撞進了他的懷裏。
是自己小時候救的媳婦兒。
自己小時候有這覺悟。
臧雋一理清楚之後,立馬就嘚瑟了,摟著媳婦兒就是晃啊晃的,“那蘭將軍,你可要對我超級好,要隻愛我一人…”
蘭柳川認真的聽,認真點頭。
他抬手,慢慢的,也環住臧雋的腰身,側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聽他的心跳聲。
認真的回答,“我會的。”
臧雋逐漸過分,“蘭將軍的心裏要把別人剔除得幹幹淨淨的,然後騰出空間讓我進來。”
“已經剔除得非常幹淨了。”
臧雋又道,“最好呢,蘭將軍的眼裏也隻有我一個,不要有其他不清不楚的人。”
特別是剛剛那個人,長得還不錯。
臧雋覺得對自己頗有威脅。
蘭柳川笑了,“那我出門不要看路了?上朝不要看人了?”
臧雋癟嘴,“哦。”
立馬被媳婦兒指尖彈了彈嘴皮子,“都說了,不要不開心。”
“沒有不開心,就是不知怎麼在你麵前就是這般,極其的容易覺得委屈。”
臧雋捧住蘭柳川的臉,親親他的嘴,“因為太愛,所以覺得委屈。”
“是我沒有讓你感覺到心安嗎?”蘭柳川認真了,他把臧雋的話,表情,都記在心裏。
臧雋野心超大的,“我就是簡單的想,如果你能永遠在屋裏等著我就好了。”
“誰也不要見。”
“誰也不能見。”
“除了我。”
他提出了很多的要求,蘭柳川一開始滿眼笑意的盯著他看。
後來,現在…
錘他,蘭柳川寵溺的笑,“臧雋,你越來越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