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回星際救援隊的時候,又被李家的冤種影響了他培養的和臧雋的氣氛。

可是,萬萬沒想到,李羽錚已經被臧雋帶到了戰甲上,軍醫正在治療,臧雋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靠近。

因為有人中毒,這是隔離,沒人會討這個不吉利的彩頭。

江朝野也是一樣。

他皺緊了眉,特麼的是真不服氣。無論怎麼樣,感覺臧雋的身邊都會有個李羽錚。

“好痛…”

“咳咳咳——”

已經回到了寢室裏。他緩緩睜開眼睛,神情有些恍惚。

李羽錚喉嚨痛,特別痛,輕輕一咳嗽,就是血

的味道溢滿口腔。

他出聲的那一刻,聲音都變了,“難受……”

腦袋也是,重重的,仿佛千斤頂一樣,快斷了。

他鼻腔裏,一直想打噴嚏,呼吸還呼吸不過來,小嘴張著,來回換氣。

他回想著前不久自己一冒頭就中毒的蠢樣,覺得特委屈,比身體上的痛苦還難受。

沒人在,他還能嘀咕吐槽自己兩句,眸子弱弱的,沒有力氣這麼一轉,他看到了臧雋,心裏的心酸就更重了。

“臧雋,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李羽錚悶悶的頭痛,眼睛也漲漲的。

男人拿著藥和水杯,扶起他,“醒了,先吃藥再說話。”

蟲族的毒性不可小覷。

不能在李羽錚還沒有完全醒來的時候喂藥,因為治療蟲族毒的藥性也很強。

怕,中毒的人會因為承受不住藥性完全的醒不來。

李羽錚無力的靠在男人的半個懷裏,低頭,乖乖的吃了男人手裏一小堆的藥,喝水,吞藥。

抽了抽鼻子,委屈屈,他還是那句,“我是不是沒用…”

連個後勤都當不好,他來星際救援隊簡直是在拖後腿。

臧雋摸摸他腦袋,“一開始都會是這樣的,有經曆,才會有成長。做人,這一輩子都要學會諒解自己。並不是什麼事情,一開始我們都會知道的,都能擅長的。”

“噢……”李羽錚憋了半天,隻憋嘴了這一個字,他眼睛紅紅的,鼻腔酸酸的,他覺得自己再多回答臧雋一個字,可能就暴露了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

臧雋又何嚐不明白老婆的心思,他揉揉李羽錚毛茸茸的腦袋,安慰道,“吃了藥,再好好休息一天,然後訓練。”

“嗯…”李羽錚默默的難過。

臧雋這一句話說出口,是不是代表臧雋要離開他這裏啊。

李羽錚不舍得,他覺得目前自己的自尊心很脆弱,可能會在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完全將自己擊垮。

他不想臧雋現目前離開他的身邊,可是他又不知道怎麼挽留。

臧雋將他扶著好好躺下,在正起身的那一刻,他親了親李羽錚的額頭。

“我就在這裏辦公,有任何不舒服叫我。”臧雋一副很平常的模樣替他掖著被子。

額頭還有男人唇瓣炙熱的溫度,李羽錚瞪大了眼睛。

難受之餘,還有空閑想。

臧雋對我貼貼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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