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素白衣裳的人正在下山。
”下山咯,下山咯了。”這是廖矜寧最最開心的時候。
直到他看到了小師弟臧雋,停下歡快的步伐,正經的模樣咳咳兩聲,“臧雋。”
每次叫臧雋,臧雋都可給麵子回應了。
“師尊。”
臧雋一看到他,立馬改口道,“大師兄。”
這小孩咋回事,找不見師尊就找師尊。
廖矜寧還是老姿勢,雙手抱在胸口處,看他這模樣不爽,“你也太黏糊師尊了。”
怎麼比我還黏糊啊…
他獨立道,“我就和你不一樣。”
臧雋懷疑的視線,“師兄,我怎的記得有一日,你的腳被螞蟻叮了,腫得老大了,你哭著過來讓師尊救命的。”
“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什麼呢。”廖矜寧惱羞成怒。
臧雋最好識相,閉嘴哦。
結果他們下山之後,在熱鬧的集市上,路上的小攤販過來,沒怎麼看到他,撞到了他一點,他就咋咋呼呼的叫,“救命啊。”.伍2⓪.С○м҈
臧雋嘴角上揚,有點無奈哦。
廖矜寧一看到就是一小攤販的推車,他,“……”
“師兄,師尊究竟去何處了?”臧雋疑惑。
明明是一同下山的,他隻是挪開視線看了看周旁的風景,下一秒再轉移視線的時候,師尊就不見了。
他想師尊了。
他的世界,一秒鍾都不能沒有師尊。
他承認了,他是師尊的粘人精。
廖矜寧沒怎麼聽臧雋說什麼,他看到花樓,眼睛放光。
摟著臧雋的肩就是道,“走,黏糊什麼師尊呐,他假正經得厲害,大師兄帶你去看看世麵。”
臧雋,“……”
他小聲道,“師兄,明明就隻是想喝花酒…”
“安靜安靜,你都不乖的。”廖矜寧敲他腦殼子,“這麼沒有眼見的,離我遠點。”
“噢…”臧雋委委屈屈的跟在他的身後。
幽怨的小師弟呐。
花樓內,吵吵嚷嚷。
“這攝魂珠可不一般,朝廷整整找了五年,都沒有找到。”
“這眼看皇帝命懸一線,危在旦夕咯。”
“這話,你也是敢說,不怕掉腦袋啊。”
“有什麼,皇帝快死了,就和那死的臧家人一樣的下場。”
“可憐哦,臧家人就因為祖上有一顆攝魂珠,就慘遭滅門了。”
“有什麼可憐的,是他們蠢,不會利用攝魂珠,要老子有攝魂珠,分分鍾坐上皇帝的位置。”
……
臧雋斂下眸,眼底逐漸沾染仇恨的血色。
“特麼的,誰不長眼啊,撞到老子了。”
臧雋劍柄一反,劍身出鞘,直直對準麵前的人,穿破喉嚨。
“嘴髒,就應該徹底解決。”臧雋淡漠道。
對於剛剛還和同伴討論的那人,瞪大眼睛,雙腿止不住的發抖,他走不動,逃不了了。
“啊!”
“殺人了。”
花樓裏一片混亂。
廖矜寧看到漂亮小姐姐,都走不動道了,要不是突然的慌亂打擾了他的興致。
轉頭一看,臧雋一下山就把人命搞了一條,他立馬邁步到臧雋的身邊,“特麼的,壞事你都是明著幹啊。”
臧雋看向大師兄的前一秒,給了那發抖的人,一劍割喉。
就在這時,花樓門口一陣腳步聲,極有可能是官服的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