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亮圓圓掛在天邊,淡淡的月光照著地上的每一寸土地。
再次可以回到男主身邊躺著,臧雋睡覺都得緊緊挨著他,也不做什麼,就是輕輕的靠近,觸碰,安心。
臧雋的真麵目暴露,他小心翼翼,太害怕失去自己了。
梁禮然感受到了。m.X520xs.Com
他撫撫臧雋的肩,“不要害怕,師尊會永遠在你身邊。”
臧雋乖乖點頭,拱進他的懷裏。
梁禮然抬抬下巴,好好的擁住懷裏‘脆弱’的人兒
“師尊…”
“我們什麼時候,回朝歌穀啊…”臧雋主要想,再弄死幾個人。
他要知道,在這裏的時間。
梁禮然安撫他,“辦完事情,就回去。”
窩在媳婦兒懷裏,語氣單純的臧雋,“好,師尊…”
實則,眼神一點也不純粹。
梁禮然要辦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呢。
其實,他此次下山,是武林盟主楚趣的飛鴿傳書,交好。
為什麼?
因為皇上要死了,他要拉攏人脈。
雖說武林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但畢竟作為人,不可能沒有任何聯係。
特別是一個貪心的人。
楚趣就是這樣的人,他想當皇帝,自然要有接近皇帝的借口和理由。
一個將死之人,最需要的就是大夫。
而天下神醫,梁禮然,就是他的借口和理由。
可惜呐,幾日邀請梁禮然到府中做客,梁禮然隻是飲飲茶。
楚趣對他使出了美人,金錢,權勢,梁禮然都不感興趣。
所以,這最後一次,楚趣打算以他的身子作為誘惑。
這一次,梁禮然的身後跟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衣裳的素白,應當是朝歌穀的人。
楚趣笑容滿麵的邀請他,“來,坐。”
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梁禮然坐在一旁,不解,“盟主,你的惡疾已經治好,本尊也是要回朝歌穀了。”
當然,引來梁禮然,也是需要一定的借口的。
楚趣謊稱自己有病,茶飯不思。
作為神醫,梁禮然自然也看得出來,他隻是不想拆穿。
同樣,他在給臧雋機會,看看這小屁孩,這五年來的努力,究竟能為父母做得了什麼。
臧雋,並沒有讓他失望。
楚趣給梁禮然倒了一杯茶,指尖在梁禮然接過茶的那時刻,輕輕觸碰了他的手。
話語幽長,“人都是有欲望的,女子,金錢,權勢,神醫如若都不感興趣,那般,是不是看上了本盟主呢。”
梁禮然蹙眉:靠……
他髒了。
梁禮然收回手。
那一刻,周圍的殺氣特別重。
他們都感受到了。
楚趣在抬眸的那一刻,終於注視到自己從梁禮然來就忽略的人了。
“這位是……”楚趣盯著他,隱隱覺得有點麵熟。
梁禮然手朝後,拉了拉臧雋,讓臧雋在自己身後。
“小徒弟。”
楚趣調侃道,“小徒弟啊,長得真高大,在這般男人的懷抱裏,一定特別溫暖吧。”
莫不是,梁禮然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了這麼一個金屋藏嬌呢。
臧雋蹙眉。
“你胡說什麼八道?”梁禮然起身,不耐道。
楚趣也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麵前,“禮然,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都是孤身一人,縱使收了很多徒弟,那心腸也是冷的,從未親自帶任何一個徒弟在身邊,所以,他是你的姘頭,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