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然閣的訓練很殘酷,暗殺訓練,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失誤,就是懲罰
雖說倒不至於斷手斷腳,但一定會痛苦,比如放血。
那是一種瀕臨死亡的痛苦。
臧雋完全不顧人死活的訓練方式,是臧然閣的每個人一醒來就幽怨的時刻。
花小橋當了武林盟主,不還是這樣。
直到梁禮然來了。
他就牽個小手,臧雋就往前湊了,“師尊。”
可是師尊好不容易主動來找他的呢,臧雋好高興啊。
臧然閣的人,見到閣主一小嬌夫的模樣,都給震驚住了。
“下午自由時間。”臧雋放他們半天的休息時間
花小橋從泥濘的地裏爬起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但是我很開心!
廖矜寧在一旁,嘴好碎,“你說,他倆會去哪裏玩?”
“師尊和……師尊的師尊,應當和師伯不太一樣吧,他們看著都挺成熟的,不像是會商討去哪玩的。”花小橋純粹就是實話,無心之舉。
他看到了廖矜寧幽怨的眼神。
“要不,我帶師伯到處逛逛?”
廖矜寧勉勉強強的模樣,“走吧走吧,看你這麼孝順的份上,我也不好做一個不懂事的長輩。”
兩個人溜達去了。
“你都這麼殘暴的嗎?”梁禮然看著周圍一片狼藉的訓練場,“我可沒有教你這些。”
“我還要有更殘暴的,師尊也見過。”臧雋握起梁禮然的手,吻了吻手背。
梁禮然臉色通紅,他也根本就沒有教過臧雋說這些。
“你!”他鬆開了臧雋的手,邁步走在前頭。
臧雋亂說話,不理他了。
男人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師尊,是不是都沒有逛過集市,我帶師尊去吧。”
“集市有什麼好逛的?”梁禮然活了那麼長的時候,早就忘記了自己對人世間還有什麼想法和欲望了。
臧雋悄悄的捏住師尊的衣角,貪戀道,“有我。”
他們對視一眼。
有彼此的地方,那怕平淡,也有趣。
梁禮然主動的握住了臧雋的手,他們貼得很近,衣袖子很大,沒有人能看見。
他們在熱鬧的世俗裏,偷偷的戀愛。
集市上。
梁禮然的衣袖子晃了晃,是臧雋的撒嬌,“師尊,我想要吃這個。”
梁禮然滿眼疑惑的看著他,“???”
並不是因為臧雋和他說想吃什麼,而是因為……
“這麼大個人了,還需要為師掏銀子嗎。”梁禮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當然是因為他沒有銀子啦。
臧雋無奈,自己掏銀子。搖搖頭,失笑:害,撒嬌失敗。
而他買下的糖葫蘆,最後也到了梁禮然的手上。
“酸酸的,甜甜的。”梁禮然個老頑童,邊吃邊感慨,“還不錯,挺好吃的。”
“我也想吃,師尊…”臧雋小修勾一樣,老實巴交的,渴望的眼神。喵喵尒説
梁禮然快速的吃,快要吃到最後一顆了。
一陣並不是自然的風,掠過街道上人們的衣角。
巷子裏。
臧雋把梁禮然的手按在牆麵上,低頭,吃了梁禮然的最後一顆糖葫蘆。
“怎麼樣,師尊,這樣,是不是更甜嗎?”臧雋的眸色,帶著自然而然的深情。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