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像小孩一樣窩在院子裏,大大的秋千上,懶散的曬著太陽。
自由,悠閑。
臧雋喂著梁禮然吃葡萄,詢問著,“需要去皮嗎?”
梁禮然搖頭,“不需要。”
臧雋便一顆一顆的喂著,梁禮然接著,他感受著臧雋對他的寵溺,心軟乎乎的。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啊……”梁禮然側眸看他,想要知道理由,卻覺得自己好像又知道這理由。
臧雋笑了,“對一個人好,需要理由嗎?”
不愛,才需要理由。
他們之間的緣分,是神明欽點的羈絆。
梁禮然眸子轉了轉,篤定道,“對對對,雋雋說得對。”
也可認同老攻了。
“之前,不是還嫌棄我喚自己雋雋,幼稚嗎?”臧雋湊近,乖乖的趴在媳婦兒的肩上,依賴著。
梁禮然摸摸臧雋狗頭,抿嘴笑,也不說話。
愛情呐,不就是陪著愛人幼稚嗎。
不遠處。
忙碌的朝歌穀穀主,廖矜寧雙手抱於胸口前,憋嘴,“他們越來越懶了。”
同樣也忙乎的武林盟主,花小橋,同意的點點頭。
同樣是一對兒,廖矜寧和花小橋這聚少離多的。
梁禮然和臧雋的悠閑,全是他倆慣出來的。
花小橋看向愛人,伸出手,慢慢的將自己的手鑽進他的手心裏。
廖矜寧感觸到,立馬是握得緊緊的,“可是好久不見了。”
師尊把朝歌穀交給他之後,他忙得基本都沒怎麼下山。
“這次,能多陪我一段時間嗎?”花小橋覺得自己在提一個好過分的要求。
廖矜寧寵道,“當然可以。”
卻在第二天,因為武林上的事,花小橋忙碌去了,獨留廖矜寧一個人守著空房。
廖矜寧醒了的時候,懵懵的,還以為自己是在朝歌穀呢。
起身洗漱,這麼一瞧,不對勁啊,這是他媳婦兒的屋子。
媳婦兒又去哪忙碌了。
如今新皇登基,年紀年幼,動蕩不安的人類欲望。
武林也是蠢蠢欲動,井水要去觸碰河水。
花小橋作為武林盟主,自是要去堅定自己的立場。
他忙碌著。
廖矜寧便陪著他一塊忙碌著。
誰要是不服花小橋的建議,他就動手,打到別人服氣為止。
至少,朝歌穀穀主的身手,也不是花拳繡腿。
花小橋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夫君變成了一個莽夫。不過,手底下的人同他商討事情的時候,好像變得更聽話了。
有時候,暴力也並非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人那忙碌著,臧雋這也忙碌著。
隻不過是忙碌著秀恩愛。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
他把頭埋在媳婦兒的脖頸間,輕輕的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味兒。
小動作把媳婦兒搗鼓醒了。
梁禮然懶乎乎的伸了個懶腰,“多少時辰啊。”
“下午了。”
梁禮然睡飽著起身,呆呆的坐著,“我從未睡過這般久的覺。”
真是在臧雋身邊,變得越來越懶了。
臧雋指著自己側臉,“親我一下。”
梁禮然意識好像還在夢中,沒有回神,他乖乖的就是湊近,親了。
臧雋轉頭,正著臉。
他觸碰到他的唇瓣,隨即便被男人箍著後腦勺,深情的吻。
真是滿滿的陰謀,都對自己媳婦兒使了。
“你…”梁禮然快喘不過氣,推開他。
少點套路,多點真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