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他留下陰影了。

徐森嶼打著臧雋,他完全不理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樣,肆意妄為。

臧雋五髒六腑,翻江倒海,都是興奮。

徐森嶼當時就是後悔了,他不應該隨著臧雋放肆的。

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那麼委屈。

那麼委屈的感覺,突然湧來。他癟著嘴,又哭了。

越哭,聲音越大。

卻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愈發動聽。

“臧雋,我討厭你!”

這可是他的第一次,臧雋就不能留個好印象嗎。

不出意外,第二天。

臧雋一醒來就看到徐森嶼眼睛紅通通的,看起來又清又欲的模樣。

頓時被老婆打了好多次大比兜。

徐森嶼不可置信的還有,他在臧雋的麵前居然變成了一個愛哭鬼。

“你、”麵對臧雋捂著臉,也依舊對他搖尾巴,眼睛布靈布靈的視線,徐森嶼不自在道,“你活該、活該被打,誰讓你、對我……”

不僅變成了一個愛哭鬼,還變成了一個小結巴。

臧雋盤著腿腿,坐在老婆麵前,揉揉臉。

一點也不覺得被老婆賞了大比兜是什麼令人生氣的事。

相反,徐森嶼從一開始拒絕他的靠近,到現在任由他的靠近,對他動起了手,更能證明他們之間又近了一步。

“我怕…”臧雋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怕是最後一次,所以使勁的吃飽。”臧雋真誠無比的眸,這麼澀的話卻能說得那麼的純白。

徐森嶼全身發燙,“我沒有和你說是最後一次…”

臧雋喜出望外,“森嶼啊…”

徐森嶼眉眼低垂,“我已經二十九歲了。”

臧雋知道老婆有話和他說,便乖乖的在一旁點頭,應著,聽著。

“人們常說,三十而立,我隻有事業,沒有家庭。”徐森嶼緊緊攥著被子一角,“當我確認我在治療方案進行的過程中愛上病人,還是男人,我就覺得我完了。”

“完什麼完。”臧雋一股腦的鑽進媳婦兒的懷裏,撒嬌賣乖,“不完不完,我以後會對你可好可好的了。”

徐森嶼想要摸摸他腦袋,又覺得,“臧雋,我違約了,我拿不到尾款,怎麼辦?”

“你拿到我就好啦。”

徐森嶼憋憋嘴角,“這不一樣。”

工作拿到的工資和愛人,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徐森嶼不爽,他攥住臧雋的耳朵,使勁捏了捏,“我拿不到尾款,你就給我做家務,償還吧。”

“就不能做點別的嗎?”臧雋一股腦的撞倒了老婆。

徐森嶼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有些生澀的別過頭,躲避臧雋炙熱,直勾勾的視線。

“也可以…”

臧雋這個嘴角,壓抑不住的開心,是得逞的笑。

男人坐直身,咳咳兩聲,裝模作樣的朝著徐森嶼伸手,“你好,可以談一下戀愛嗎。”

徐森嶼笑了,扶著腰起來,握住臧雋的手,點頭。

笨蛋臧雋,隻要媳婦兒主動貼貼,就超級無敵巨開心。

他興奮到已經忘乎所有了,“下次再來。”

徐森嶼愣住,眉頭微蹙,“不能,再是這麼野蠻了。”

“耍耍嘴上功夫而已,真疼老婆,哪能這麼幹啊。”臧雋晃晃徐森嶼手手,“我保證以後絕對知輕重。”

徐森嶼聽到這個稱呼,臉紅,點了點頭,聲音因為害羞微不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