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藍看徐森嶼這幅沉溺在臧雋美色的模樣,真特麼覺得恨鐵不成鋼。

“那個,能讓我進來說話嗎?”

臧雋就那麼涼涼的眼神朝他看過來:你進。

周律藍吞了吞口水,看向了徐森嶼。

徐森嶼越過臧雋,走出門,“周研究員,找我有事嗎,這麼一大早上來。”

周律藍咬牙:是不是打擾你的興致了。

“聽院長說,你請了一個長假,以為你生病了。就沒忍住自己的擔心,過來看看了。”

任憑一個有點情商的人,都能聽出周律藍這話裏話外,對徐森嶼的不對勁。

臧雋擱老遠,都能看破那姓周的,對自己老婆的覬覦了。

徐森嶼就沒聽出來,“我沒有生病,你可以回去了。”

“我這好不容易來一次,吃個早餐再走,不過分吧,我還沒有進過你家門呢。”

徐森嶼不理解,但解釋,“我家沒有買早餐。”

“臧雋,不會做飯啊。”周律藍語氣聽起來還挺激動的,他終於有一項強過臧雋了。

“他是臧家獨子,他不需要學會做飯,也能吃飽。”徐森嶼一席話。

勝過周研究員學習三年的了。

對啊,臧雋可是貴氣的少爺,他需要學會做什麼飯啊。

他動動手指頭,使使眼神,就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還願意和徐森嶼擠在這麼小的屋子裏互相取暖,這得是真愛啊。

周律藍突然歎了一口氣。

硬件條件不足,是真爭不過人家。

“再見。”他終於放下自己的不甘心了。

徐森嶼幹脆的回,“再見。”

轉身,就看到臧雋一副幽怨的眼神盯著他,不開心的吐槽,“亂沾染桃花。”

“我和周研究員,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徐森嶼非常嚴肅正經。

臧雋撇撇嘴,“你對他沒意思,誰知道他對你有沒有意思啊。”

“怎麼就能說…”徐森嶼突然起了鬧臧雋的心,“我對他沒有意思呢。”

臧雋知道老婆故意的,他雙手抱胸,怨氣橫生,“再說,生氣了。”

徐森嶼就愛逗他,“如果,我就說呢。”

炫飯攻,沒有一口飯是白炫的,臧雋把老婆扛在肩上,衝回房間。

他要…

好好的教訓一下不聽話的老婆。

徐森嶼嚇得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躺在床上,在男人的包圍圈裏的他,滿眼就隻有臧雋的說,“雋雋,臂力這麼厲害。”

“老婆,我還有更厲害的呢。”臧雋脫了上衣,“你要不要看看啊。”

徐森嶼喉結微滾,“可以…”

老婆好好哦,從來都不會拒絕他,臧雋超級愛老婆。

“但是我現在餓了,要吃東西。”徐森嶼又從臧雋的手下鑽出去了。

一本正經的去刷牙洗漱。

獨留臧雋支楞楞的待著,獨自消化情緒。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真是吃不透徐森嶼這小腦瓜子裏,究竟在想什麼。

反倒是自己,總是被他死死的拿捏住。

“老婆…”臧雋衝出房間,“我要吃早餐。”

“好,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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