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臧雋的父母了。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

這次是非常非常,非常正式的。

周京墨不斷深呼吸,他努力忍住自己的慌張。

在到達臧家門口的時候,被臧雋牽住了手的那一刻,他還是慌張。

“你說,最壞的結果會是什麼?”周京墨喃喃出聲。

最壞的結果應該就是會和自己所想象的一樣,被趕出家門吧。

臧雋的話讓他非常安心,“在我這裏,不會讓墨墨有最壞的結果。”

周京墨突然就安心了,他抬眸看向臧雋,眉眼彎彎,“好…”

意外的,家長很包容。

“哎呀,這是什麼呀?”臧母看到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故意打趣道,“來都來了,還買什麼東西呢。”

“這個是最新出的麵膜,阿姨…”當小糙夫的那一刻開始,周京墨就從不關注護膚品的人,也在臧雋說要帶他回家的那一刻,補全知識了。

臧母開心的笑,“謝謝兒婿哦。”

周京墨呆了呆,臉紅了,“沒、沒有什麼的…”

“快過來,幫我拿著。”臧母朝著一旁的臧瀧。

臧雋的高大應該就是遺傳他爸爸的。

在外人眼裏看起來嚴肅無比的臧導演,在自家夫人的麵前超級柔和的。

“好。”

最後,自然就是臧雋接手了,把東西全拎著,進家門。

桌上的菜是早早就準備好的色香味俱全,有涼拌折耳根是周京墨所沒有想到的。

“你家不吃這個吧…”

從臧雋第一次吃一口折耳根就吐的場景,周京墨大致就能猜出來了。

臧雋摸摸老婆腦袋,說道,“我吃。”

菜色的貼和,臧家父母對他認同的態度,讓周京墨在這裏感受到了家的感覺。

再一次在臧雋的房間裏睡一晚,周京墨環顧著四周,回憶開始襲來。

他們現在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裏是愛情產生的開始,也是愛情的延續。

臧雋一把抱起周京墨,急切道,“老婆,趕緊洗漱睡覺吧。”

可是浴室裏呐,某人又在為難周京墨,可壞可壞了。

“吞、吞不下……”周京墨抬眸,水汽彌漫的看著他。

臧雋眸中含著寵溺,“真是拿寶貝沒辦法呢。”

……

第二天,周京墨迫不及待帶臧雋回家。

臧雋盯著活蹦亂跳,異常精神的老婆,又盯了盯自己。

皺了皺眉: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怎麼會呢。

咱就是說怎麼會呢。

以往位麵,哪一次自己不是把男主‘折磨得死去活來’,這個位麵,老婆也太厲害了吧。

一點都不受自己持久力的影響似的。

班車上。

周京墨的困意就濃濃襲來了。

他摟住臧雋的胳膊,就一路睡到了車子送達自家的門口。

和周京墨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裏,臧雋也喜歡上了折耳根。

班車路過的田地,到處都是青青油油的折耳根葉子,淡淡的白色點點花瓣。

臧雋聞著是真上頭。

老婆帶他回娘家咯。

臧雋的手裏是大包小包。

周京墨帶著臧雋走進自家的小別墅,打開頂扇,然後打電話,告訴爸爸媽媽,他回來了。

周京墨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夫,家裏出了那麼一位小明星,在28歲該結婚的年紀居然還爆火了,這讓周父周母也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