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朝歌穀落葉紛紛,花香搖曳,五年過去了。喵喵尒説
臧雋練劍,瀟灑少年人間盛景,幹脆利索的每一招每一術。
廖矜寧抱著手手,不爽的看這個隻會練劍的呆子,撇撇嘴,“喂,你師兄餓了,要吃魚。”
他不明白,有師尊罩著的朝歌穀用得著那麼努力的練武藝嗎。
臧雋停下練劍,看他一眼,然後下溪水,給他捉魚。
岸上兩個人盯著活蹦亂跳的魚。
廖矜寧看他,“???”
臧雋也看他,歪歪腦袋,不解大師兄的意思。
“你烤啊。”廖矜寧一副看呆子的神情盯著。
臧雋疑惑,“你確定。”
“當然確定咯。”廖矜寧傲嬌,“不然還是本師兄烤嘛。”
在小師弟麵前,要麵子的廖矜寧是絕對不可能動手幹這種事情滴。
臧雋點了點頭,然後就烤了。
當臧雋的烤魚出爐的那一刻,廖矜寧就後悔了。
靠……
麵前這黑乎乎的一坨是個啥,確定是之前看著就鮮美的魚嗎。
為了不浪費糧食,廖矜寧是硬著頭皮吃完了。
臧雋居然還有臉在一旁,非常單純的眼神問,“師兄,好吃嗎?”
那布靈布靈的大眼睛,廖矜寧是真不舍得傷害他的天真。
“好吃…”廖氏敷衍,“可好吃了。”
“那下次,還做給師兄吃。”臧雋的開心,不像是假的。
廖矜寧的難過,也不像是假的。
梁禮然站在山穀,“臧雋,過來。”
抬眸,臧雋立馬就被師尊吸引了,他凝著清冷貴氣的男子,應道,“是,師尊。”
臧雋乖乖過去的背影,盯得廖矜寧簡直是瑟瑟發抖。
小師弟絕對又被師尊拿來練針了。
罷了罷了,自己這烤魚吃得也不是那麼的痛苦。
練藥房。
果然是練針。
臧雋麻了。
“痛嗎?”梁禮然麵無表情。
臧雋搖搖頭,這些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說痛的話,也早就習慣了這種痛覺了。
“想來你這小孩子倔,怎麼著都不說痛。”梁禮然伸手,張開手心。
臧雋抬眸看他,低頭便是把可能又是苦到懷疑人生的毒藥吃了。
“甜的?”臧雋很意外。
梁禮然笑笑,“為師也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缺德的好叭。”
“原來,師尊也知曉自己缺德。”
“你說什麼?”
臧雋連忙搖頭,“沒有、沒說什麼。”
當晚,臧雋就做噩夢了。
他習慣性的捏著梁禮然的耳朵,伴隨著他做噩夢的程度,越發的用力。
梁禮然,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還是頭第一次被痛醒了。
他猛然坐起身,盯著臧雋不安的麵容,先是象征性的,空氣中錘錘他兩下,泄憤。
然後就是貼心的拍拍他的肩,順順他的背,安撫著。
梁禮然發現,以往對臧雋都行的這些招,現在不好使了。
蹙蹙眉。
臧雋這噩夢得有多恐怖啊。
他施法,進入臧雋的夢中。
紅色,滿眼都是紅色,到處都是紅色,極其觸目驚心的紅色。
不會臧雋平時做的夢,都是這樣的詭異吧。
也怪不得會把孩子嚇成那樣了。
梁禮然邁步在臧雋的夢境中,尋找臧雋,不久,便看到一個人坐在一棵紅色的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