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是被人知道他李鶴州被一個女人挾製住了,以後在港城還怎麼抬頭見人。

他用力掙紮,試圖掙脫束縛,沒成想剛動了一下,脖頸間便傳來一陣刺痛。

感受到有溫熱的液體淌下,他不用看也知道出了血,袁若男竟真的敢捅他。

他咬牙切齒道:“死女人,放開我,你知道動了我的後果嗎?”

袁若男冷笑,“不知道,老娘我也不想知道。”

此時,守在門外的保鏢聽到動靜開始敲門,敲了幾下沒反應變成了砸門。

匕首又往皮肉裏劃進一毫,袁若男冷然道:“讓他們安靜。”

李鶴州痛到麵色猙獰,“做夢,有本事你殺了我,我死了,你的男人,你的舅舅,還有你一個都別想逃過。”

袁若男作勢猶豫了一下,漫不經心的說道:“殺人多沒意思,讓人生不如死才有趣的很。”

說著目光掃向他鬆散開的浴袍,“你說,我要是割了你身上的某樣東西,還能不能長的出來呢?”

迎上她玩味的眼神,李鶴州不由渾身發毛,“你,你別亂來。”

眼看著門就要被撞開,袁若男厲聲道:“還不趕緊讓他們安靜下來。”

李鶴州打了個哆嗦,衝著門外高聲喊道:“都不許進來。”

收到命令,外麵瞬間恢複了安靜,過了片刻,外頭的保鏢用英文詢問。

“少爺,你還好嗎?”

感受到又深入脖頸的匕首,李鶴州大口喘著粗氣,“我很好,都別進來。”話音剛落,又是兩聲慘叫。

袁若男麻溜的卸了他的兩條胳膊,又將她拖行到最近的臥室裏,撕破床單綁到床腿上。

李鶴州被折磨到痛不欲生,此時已毫無反抗之力。

他開始求饒,“你想知道什麼,我統統告訴你,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行嗎?”.伍2⓪.С○м҈

袁若男喘息未定道:“想全須全尾活著出去就閉嘴。”說完從兜裏掏出小型手電筒,走到窗台邊給武誠報平安。

他們早就計劃好,袁若男負責挾持李鶴州,事成後第一時間傳遞暗號,若是一個小時後武誠沒收到暗號,便會帶人闖進來營救。

收到武誠的回複暗號後,袁若男拖了一把椅子在李鶴州麵前坐下,翹起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說吧,田易和潘書華在哪裏?你和他們有什麼仇怨,為什麼要出手對付他們?”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們在哪,我和他們無冤無仇,我沒有要對付他們的理由,要對付他們的另有其人,一切都是誤會,你放了我、”

沒等李鶴州把話說完,袁若男便開口打斷。

“看來你真的不在乎身上少點東西,嗯,我覺得缺一樣器官和多缺幾樣差別不大,先割哪兒好呢?”

“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我性子直沒耐心,一旦下了手可就收不回來了。”

袁若男說話間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語氣也是輕飄飄的,李鶴州卻聽得整個身體發寒發麻。

“我,我真的不、”

一道銀光閃過,李鶴州的瞳孔猛然放大,緊接著耳朵處傳來刺痛,熱乎乎的似乎有血珠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