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茉也笑，“我倒是也想呢，問題你看看倆孩子那樣兒，像是處對象的樣子嗎？”
自家的野丫頭壓根兒就沒開那個竅，從小到大跟陽陽在一起，那是欺負起人家孩子沒夠兒，老支使人家幹這幹那兒，也就是陽陽脾氣好，聽她指揮，換個孩子早揍她了。
陽陽看著也沒那個意思，從小就寵著她，更像是習慣了。
想了想，這幾年，她沒咋見陽陽，臭丫頭也在身邊的時候不多，倒是林笑笑老帶孩子出國，在一起的時候多，她就看林笑笑，“你跟他們在一起時間長，有沒有發現啥異常？”
五奶奶也向林笑笑投射關注的目光。
林笑笑先想了想，才搖頭，“沒看出來啥。除了長大了，注意著男女有別的地方，沒看出來跟小時候有啥不一樣的。”
那就是沒啥了。
喬之茉說完就過去了。
這些事，操心沒用。也不能說孩子們明明沒事兒，硬想著人家有事兒。
學業為重，學業為重。
“你這次來，是不是還要看看店啊？”
奢侈品的生意，發展得相當好，每個省城都有小代理商了。
“不看。我現在都不管具體的事情了。有人樂意管，讓她們管吧，我跟大姐一樣，在家拿拿分紅，挺好的。拿衣服方便，拿包方便，就行了。金蘭上手快，現在黃河以北的市場，都交給她做，我更省心了。說起來，你也是能的，咋就隨手挖了那麼一個大寶貝。這才幾個月，法語英語說得可溜了。關鍵是應酬，真是有一套。精神頭兒太夠用了，一點虧不帶吃的。現在出國談生意，我都離不開她了。”
金蘭當初說好出國培訓半年，人家沒用上，五個月就提前入職在法國的總部上崗培訓了。用法國那邊兒經理的話說，她是個銷售的天才。在這個年代，也不知道人家怎麼操作的，快成代購了。
這年頭能出國旅遊的，非富即貴。她就發展這個客戶群體，業績好到，好些人回國了，還跟她訂貨，買包啊，衣服什麼的。有新款她就給打電話，發照片。都特別相信她，不看貨，就給打錢讓給郵寄。
幹了仨月，把喬之茉給墊付的費用全還了，還在沃沮酸菜廠的附近給她媽買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
回國林笑笑就給按在身邊兒了，看了兩個月，開始給加擔子。很有往她副手的方向培養的意思。
“可能是運氣好吧，趕巧就遇上了。這姑娘別的優點還在其次。隻忠誠這一項，別的哪怕差一點，也比別人強。”
跟雲慕淮過日子這麼些年，咋還不沾上點兒錦鯉運了。她運氣向來還可以的。
林笑笑點頭，“是。哪怕能力差一點，占個忠，就比啥都強。”
周建軍也是做生意的，還是第一批富起來的，手底下跟過他的小弟，後來自立門戶起來的，那可太多了。對這個，尤其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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