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淮帶了一車的禮物上門,翠荷才知道,是她單純了。
正式登門的雲慕淮退去了道士的裝扮,換上一套精致的煙灰色條紋西裝,戴著禮帽,懷表,扳指,踩著鋥亮的棕色皮鞋,臉上還加著金絲邊的眼鏡。看上去像個紳士,氣度不凡。
喬之茉離開寧縣的時候,帶了一車的行李,除了翠荷這個貼身的丫鬟,還兩個會身手的長隨,和一家三口的雇工,男人喬發是老家一個莊子管事的小兒子,是下一輩裏最靈透的,才選了他們一家子出來,表現好了,回去以後跟著大小姐陪嫁或是管莊子,都是大管事了。
喬發負責一路上對外的打點。發嫂管著廚房,他們的閨女喬葉兒幫著打下手,管著喬之茉的行李物品。
到北平之前,已經在三哥四哥家待過幾個月,走的時候哥哥嫂子也是大包小包的給帶,新衣服給做了不少,錢也拿了一些。再加上給小哥的東西,到北平,一車行李已經變成三車。
喬發一家三口基本都守在家裏,看家的。所以說,這個家裏,可不是隻有小哥還有喬之茉主仆兩個,還有長隨和下人,正經的十來口人呢。
雲慕淮這一上門,把小哥給驚得不輕,喬發也是慌了手腳,翠荷整個人都懵了。
這怎麼還真的上門了呢?還是這麼個打扮?一個窮道士,扮成這樣,是騙子吧?
“冒昧登門,還請喬兄見諒,實是在下與令妹一見鍾情,不想錯過佳人,想與她結秦晉之好,共渡餘生,才來求娶……”
開門見山,直接奉上了禮單,這就提上親了。
要麼說喬五哥能離家到北平求學,在這裏讀大學,成為進步學生,那思想,是相當前衛且開放的。他到是很欣賞這種勇敢追求愛情的勇氣,隻是在同意之前,還是強調了一下,“我妹妹在老家是辦過婚禮的,雖然還沒來得及辦理婚姻登記,在我們鄉下,行過禮就是成過親了。對方逃婚,這婚事算做罷,但如果你們在一起,也總免不了一些非議,雲兄可想好了?便是你能承受,令尊令堂可能接受?我們喬家是絕不允許妹妹受半點委屈的。”
雲慕淮笑得越發真誠了,“好叫喬兄知道,我本是孤兒,在道觀中長大。蒙師父悉心教誨,上學讀書,如今恩師年事已高,早已交代下來,我的親事一切由我自己做主。我一個孤兒,哪有挑撿別人的資格,您家不嫌棄我,就要千恩萬謝了。”
嗯?孤兒啊?喬五哥的心又提起來,“那你如今做什麼工作?家業幾何?不是還要指望著我妹妹的嫁妝過日子吧?那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雲慕淮趕緊解釋,“那到不至於。早幾年長輩親族找回來,留了一些財物,在國外上學的幾年,我自己也嚐試了一些投資,如果在上海開了一家小小的公司,做紡織的。養家應該還是可以的。”
上海啊?那離家可太遠了,天南海北的,妹妹被欺負了,他們都來不及去給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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